着躺着的名为“柳川姬月”的人,她的眼睛红红的,不停地流着眼泪。
“姬月小姐。”
对方并没有应答。
在川西木癸连着呼唤了两声后,对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
她抬起头,看着对方说道:“警官先生,您是在叫我吗?我的名字是‘筱田夕夏’。”
“那就让我来帮你回忆下好了。用胶带,将活着的亲姐姐裹起来杀掉,然后将姐姐的名字夺走......对吧,柳川姬月小姐?”
在念到名字的时候,川西木癸刻意一字一顿地说着,似乎是想要强调什么。
柳川姬月冷笑了一下,“抱歉警官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她伸手擦干了眼泪,郑重其事地说道:“如果您是刑警的话,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的名字是,夕夏。”
无论如何,她都坚称自己是夕夏,甚至连过往的履历都能说得清清楚楚。
什么时间,在哪,发生了什么.......就好像背过一般熟练。
讯问室内,川西木癸与柳川姬月四目相对着。
“你坚持说自己是‘筱田夕夏’,而我们却认为你是‘柳川姬月’,对吧?”
“的确是这样。”
“那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好了。在活着的时候用胶带缠绕姐姐,是为了留下对方痛苦和恐惧的表情,因为你觉得只有那样,才能让你痛苦的人生得到一些补偿,对吗?”
柳川姬月轻笑了一下。
“这话,你应该去问杀死夕夏的杀人魔才对。”
“姬月小姐,或许有件事你还不知道。那就是,那起‘胶带连环杀人案’,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破获了,成功抓住了凶手。”
“是吗?”
柳川姬月的笑容似乎有些玩味,“警官先生,您又怎么知道,杀人魔真的被抓住了?被抓住的那人,真的是杀人魔吗?就好比您现在所看见,真的是真相吗?”
9月11日,警方从筱田夕夏曾经住过的一栋别墅中,发现了一本相册。
里面装着她从小到大的照片,用笔记录着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笔迹很新,应该是前不久才写上去的。
就像是特意为了告诉某个人一样,特意将这些全都写了上去。
她叫“柳川姬月”,其实不是“姬月”,而是“夕夏”。
她叫“筱田夕夏”,却不是“夕夏”,而是“姬月”。
最初戴上黄色发卡的孩子,是“姬月”。
那时姬月并不知道,黄色发卡意味着什么,只是院长告诉她,是很有趣的东西,可以在他那里吃很多好吃的零食。
所以当时的姬月觉得,黄色发卡是比蓬蓬裙更好的东西,于是同夕夏做了交换。
她们二人本就长得相似。
所以即便是交换了发卡,也没有几人会将她俩准确无误地区分开来。
只是当夕夏告诉姬月,院长让自己晚上的时候去他房间,还不让告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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