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再上车时,邵瑞泽忽然把司机推到一边去,把黑色大氅扔给周副官,自己跳上驾驶座。
司机吓得不轻,连连叫:“司令,这这……”
周副官抱着大氅想把他拽下来,“司令,许副官说过了,在外面不许放你胡闹!”
邵瑞泽板起脸,冲他俩打了个响指,命令道:“上车,我开开过一下手瘾。小周,刚才把你弄得累了,去,上后面盖了大氅睡觉去!这是军令!”
司机眼疾手快上了副驾驶,周副官只好不情愿的去了后座,壮着胆子摊开大氅披在自己身上,一连敬了好几个军礼,脸上是美滋滋的表情。
邵瑞泽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打量他,笑骂说:“好玩吗?”
“好玩。”
“想当将军吗?”
“想!”
“还算有点出息,不过想当将军就要去扛枪打仗,想去前线吗?”
“……前线?”
“是啊,你以为我们都是会投胎吗?我第一场仗就是去佳木斯兴师剿匪,深山老林,天寒地冻,跟土匪打来打去。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继续来硬的,前前后后闹了两个多月才收拾干净。要不是那一仗大帅觉得我打得漂亮收拾的干净利落,能有今天吗?”
周副官心虚的缩了缩肩膀,用商量的口气说:“我跟着司令,也算扛枪打仗。”
“小周,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邵瑞泽笑,顺手一打方向盘,“绝对是懒死的!”
邵瑞泽专注开车,过了一会儿开始评论着南京那些形形□的大员们,还有非常难伺候的委员长以及孔家二小姐。
现在平津局势算不得很安稳,平头老百姓除了必要不怎么出门,路上比平时冷清了许多。不过天津好歹还是繁华之地,快接近城,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也稍稍多了起来,车辆速递一下子慢了,开道车滴滴的按喇叭,催促着前面几辆颤巍巍的驴车。
驴车非但不躲开,大摇大摆的挤在大道正中,一下子又停住了卡在道路中间,几个农民模样的人打成一团,驴子在一边嗯啊嗯啊的乱叫,不管开道的车如何按喇叭,驴车也不让道。
瞧见上峰脸色不太好,周副官赶紧说:“我去看看。”
还不等他开门下车,门边就挤过来两个人,戴了当地农民的圆毡帽手很奇怪的拢在袖子里,凑在后座窗户外,冷不丁大喊一声:“呔!”
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
周副官大喊了一声“有刺客!”
道路上顷刻间乱成一团,枪声和惊叫声吸引了众人地视线,邵瑞泽与周副官都掏枪在手,一脚踹开车门,将那两人撞出几米远,同时推门翻滚下车,举枪砰砰还击。
人群惊叫奔走,四下里零星枪声起伏,最激烈的交战却在这汽车跟前。玻璃碎渣顿时飞溅,来路不明的刺客不及防之下,当场身中数弹,挣扎之际,被前后赶来的侍从一枪毙命,血溅黄土。
不远处又有七八人拔枪还击,悍然往车前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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