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先特意还向自己身上的淤青处按了按，吓得郁知一把拍掉他的手，“你轻点！”
戚亭先被他的反应逗乐，抓住他的手把人揽到怀里亲了亲，“别怕。”
他和戚亭先挨得太近，郁知想起了先前在教室里没做完的事，整个人有些热。
十六七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诚实来说正是光靠着点物理摩擦就能起反应的年龄。郁知惯常住集体宿舍，宿舍里的男生夜里偷偷摸摸看的小电影他也知
晓，他没什么感觉，直到他和戚亭先确定了关系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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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他再看，便不自觉把自己两个人代入进去，才愈发面红耳赤。
但是尽管觉得羞耻，他依旧忍不住想要贴着戚亭先，恨不得和他再近一些。
戚亭先抱着他从额头吻到脖颈，手却一直安定地环着他的腰背，未曾逾越一分。戚亭先好像总是有个底线在那，不管是亲吻也好触摸也好，就算是两人互相抚慰的时候他总是能抗住那根线，绝不越界。
戚亭先有时候说他还小，说至少要等到成年。
郁知有些不平，十八岁这条划分是否成年的年龄线不经意间就把他和戚亭先分到了两边，但其实真正算起来戚亭先也只比上学早的他大了两岁而已。
他又有些忿忿地想拉戚亭先一起情|迷意乱才好。
他同戚亭先拉开一些距离，在男生疑惑的眼神里俯，包住那一处已然被顶的鼓鼓囊囊的布料。
郁知去洗漱间漱口，戚亭先过会才跟过来，亲了亲他头顶的发旋，“从哪学来这些的？”
语气平淡，倒不像刚才那个喘息不止的人。
“网上查的。”郁知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自己的眼角有些发红，一身蓝白相间的睡衣看上去还带着学生气，身边的戚亭先随便披了件衬衫，眉眼在冷白灯光下蹙着，与他竟像两个世界的人。
“网上说运动员的欲|望更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又少……”郁知顿了顿，“你不喜欢？”
戚亭先矢口否认，仍借着身高了什么。”
“说什么？”郁知盯着他的眼睛，“说球队的板凳队员劈腿开房被抓？”
戚亭先哑口，半晌才点头，“你知道了？”
这种事本来不会对外泄露，但是郁知正学会逛贴吧的时候刷到了一个帖子，虽然这个帖子没过多久就被封删，只留下一些语焉不详的帖子。但郁知还是看到了，他又寻着线索查了一些新闻，便能确定这事。
“球队的同学打球都挺好，但是为人确实……各有各的标准。不管一队二队都有不少已经成年了的队员，领队老师也不好更多限制免得队内有摩擦。”戚亭先沉默了一会轻声说，“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们既然在一起了，我一定会忠诚于你……”
“我没有怀疑过你。”郁知打断他，回过身抱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闷声说，“我只是从这件事知道了你可能会……需要多一点，我想让你舒服，以为你会喜欢。”
郁知张嘴咬了口戚亭先身上的肉，才抬起头来看他，“你自己又不对我做什么，还不准我做。”
戚亭先哭笑不得。
郁知又咬了他一口才消气。
他和戚亭先在一起后常觉得他俩是不是性子反了过来，戚亭先对他很好，但是无比守规矩仿佛让郁知以为是什么男女大防，反而他总对戚亭先心怀鬼胎，抓着机会就想要亲亲摸摸的。
他把这事给戚亭先说了。
戚亭先的表情在灯光下变得愕然，转瞬又温柔下来，伸手弹了弹他的鼻尖，“等你毕了业，尽数还给我。”
郁知杠他，“说的跟你不用毕业似的。”
戚亭先这才露出点符合他年龄的得意的神色，“今年的联赛冠军明年只要保级就可以保送北体了。”
……
郁知偃旗息鼓，甚至羡慕不已。
高中苦读阶段，能被保送的都是大佬。
“所以现在换我催你读书了，”戚亭先笑眯眯地拥着他回卧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郁知决定在心底拉黑戚亭先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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