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除夕。_字典与圣经。[GL|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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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作是赤诚的,再度交予她。

  柳姝记起上学时,有一男生同她在一起,他们谈心时,她也走神。

  现下她已经忘记男生名字。

  她会忘记淡典名字么?

  淡典。

  淡漠的淡,字典的典。

  如此特殊的名字,如此特殊的人。

  忘不掉,也无法忘。

  柳姝知道,若不是为她,淡典会永久不变。

  不变淡漠,不变薄情。

  不会做爱,不变一切。

  淡典道:「我亦有母亲,母亲亦被淡锋打死。」

  淡典道:「我父亲不养你,我养你。」

  柳姝的心乱了,淡典愈说话,她的心愈乱。

  五味皆杂陈于她心胸,话闷在喉咙里,她要讲话,几度张口,讲不出一句话。

  淡典道:「我中意你。」

  淡典嗓音似乎沙哑了,道:「你别走。」

  柳姝道:「我不走。」

  此句话说出口之前,她未有骗人。

  此句话说出口之后,她讲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谎话。

  她还要再讲话,但灯火骤灭,吞没了柳姝所有的情意。

  一刹那,如白昼的房骤然变作昼夜。

  淡典抱着她,平静地道:「停电了。」

  于漆黑之中,柳姝凌乱地恨。

  她不知为何而恨,亦不知恨谁。

  只是青涩地学恨。

  她要走了,不是为自己而走,而是为母亲而走。

  她的母亲死在淡锋手里,死在淡典的不作为。

  柳姝的心道:记住,一定要记住。

  另外一瓣心却说:往事不要再提。

  淡典起了身,柔软的身躯这么走了。

  柳姝的目光跟着她,看着女人摸黑去卧房拿手电筒,而后将整个屋子打亮。

  淡典道:「没法看春晚了。」

  柳姝像是伤心,却温声问:「你湿了么?」

  湿。

  柳姝有多久未曾主动?

  女人一刹僵了身子。

  黑夜似乎是为她粉饰,片刻后,她跪下,直着身子,万分典雅,一双墨眸幽幽地视着柳姝。

  「湿了。」

  柳姝笑了一下,将手温吞地伸过去,解开她的腰带,解开她的裤子,触去湿润的地界。

  「你不是很湿。」

  淡典确然湿了,只是湿的不多,未脏内裤。

  柳姝尚未湿,她牵着淡典,将她牵上沙发,而后用手握住她的肩,有情地看着她。

  「我帮你很湿。」

  情人禁不住目光交汇。

  会无法自禁。

  淡典亦是如此,静了半晌后,她动,用沾欲的唇取柳姝的吻。

  寡欲的人,为她着迷。

  这么梦呓,这么不清醒。

  一吻,两吻。

  叁吻。

  杂乱地吻,于到处之间吻。

  淡典的舌尖深入进去,柳姝扶住她的肩,纤秀地承受着,手里还拿着腰带,淡典用于打她的腰带。

  她尚且记着仇,也要用腰带打淡典。

  淡典吻她唇角。

  淡典用舌舔唇。

  淡典逐步地侵略。

  她们的胯骨阖在一处,吻至激烈时会磕碰。

  磕磕碰碰,沙发边角都会硌人,不舒适却又情调。

  柳姝轻轻地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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