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哀哭。
“我问你,我们相遇时,我甚至还以为是一个梦,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我能图你什么?这且不说,我们认识以来,我图你什么了吗?我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了吗?就连你的魔尊身份,我也是在拍卖会上才知道的。我才是被你欺骗的那个人!”
“明台,温城主,我图他们什么了?我跟他们要过什么吗?”
“我只是当大家是朋友,知己相交,一片真心,希望这好运气,也能庇护你们。”
“如果这你还理解不了,那么最最简单的道理,如果,如果我真的是他们说的那种女人,我想要玩弄你们,想要获得好处,我又何必拿出一模一样的绣帕来送你们?”
“这样做,我完全是给自己留隐患,让拍卖会上的事情出现。我若真是那样的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岑楼眼眸微闪。
这话将他问住了。
这确实是最简单的道理,沐颜没有理由这样做。
他心中天平微微倾斜,有了那么一丝歉疚,转头看过去,想要说点什么,却怔住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沐颜的眼中滴落,滑过白皙的脸颊,打在微微湿润的土地中。
像是露珠滑过荷叶。
沐颜哭了。
这个一直以来善良美好的人,被玉简台上那么多人辱骂猜测,她心中定然是难受的,可她没有哭。
而现在,因为他的质问,她哭了。
她委屈。
“别——”话一张口,岑楼就愣住。
因为,在这样的时候,即使有不忍,有愧疚,有心疼,可他更多的,却是想起海岸边,夕阳下的那个少女的眼泪。
她说“她害怕”。
小鹿一般的眸子望过来,是不同于以往骄纵傲然的依赖和寄托。
而那个少女,打从上路,就没有离开过马车和房间。
若不是有本命守护,能察觉到她的位置,岑楼还以为,温瑜已经离开了。
她的哥哥说,她生病了。
她本来就病弱,经脉修为像是快要干枯的小河,因吃了太多药,连身上都沾染了清透的药香。
她说“她害怕”。
她在向他求助。
“我相信你。”岑楼再次张口,他声音更沉,左边瞳孔黑的像墨,就连右边的红色,也蒙上了暗色:“但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件事。”
他没有哄她别哭,也没有递来手帕为她擦泪,沐颜心底滑过失落,可听到那句相信时,眼底总算恢复了些许神采。
“正如你所说,若我在意你,我便该相信你,不该再问。”岑楼接着说道,他的眼神锁住了沐颜,像是确定了心意:“那么,若是你在意我,便帮我做这件事。”
明明阳光明媚,正直午时,可阴影之中,沐颜觉得有些凉。
她心脏砰砰直跳,莫名有些发慌,可却仍强调道:“岑楼,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你的忙,我一定会帮。”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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