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震慑住老六的不法之心。
长颈鹿还是那副目空一切的老样子,带着一屁股伤来到树下,悠闲的啃食这树屋的杂叶。
徐墨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办法把它拴在这里。
眼下还是考虑怎么处理四货的伤势吧。
和拔毛不同,四货的伤势都是里肉外翻,流血不止,这种严重的外伤如果用淤泥敷的话,恐怕会起反效果。
而他又不会医术,也没有药品给它们用,只能由它们硬抗了。
四货也知道伤势严重,很默契的都在舔身上的伤口。
这是它们的自救之法,因为口水具有消炎杀菌止痒的作用,可以有效防止伤口恶化。
只不过这种办法有很多局限性,比如无法舔到自己背部的伤口。
但四货也有解决之法,那就是互舔。
没过一会,四货就挤在一起,你舔我,我舔他,他舔你,舔的不已乐乎。
徐墨看的有些反胃,强忍着不适,从树上将熏肉都取了下来。
他虽然没有药,但是食物就是最好的药,只要吃饱,才有充足的体力自愈。
这些熏肉本来够他三天的口粮的,但是在四货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
徐墨初略估计了一下,四货一顿的口粮最少得消耗近百斤的食物。
这还是少食多餐的标准,若是一次将它们喂饱,最起码还得翻好几倍。
他现在所有的粮食都不够给这些货塞牙缝的,必须得想法获取食物了。
可是食物哪是那么容易获取的,更何况这么大的量。
徐墨十分发愁,也坐不住了。
他拿上长矛,直接去了河边。
现在也别管什么竭泽而渔了,叉就完事了。
上次丢进河里的鬣狗还剩些残渣,所以这片河段中仍然有不少鱼聚集。
还是老样子,长矛无差别乱戳。
效果嘛,也是十分可喜的。
一条条肥美得大鲶鱼被他挑上了岸,就那么堆在脚边。
戳着戳着,木戳就戳到了一个硬物。
徐墨正纳闷间,就看到一块木头浮了上来。
木头不是木头,而是一条成年尼罗鳄。
河里有鳄鱼他不奇怪,它浮上来也不意外,任谁被戳到都会待不住的。
鳄鱼其实也没啥事,毕竟皮糙肉厚,加上有河水卸力,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戳的遭不住,才浮了上来。
徐墨没心思管它,依然自顾自的勐蓄勐出。
他的准头一向神鬼莫测,不可避免的戳到了鳄鱼。
这回没有了河水卸力,鳄鱼是真的被戳痛了,它也没攻击徐墨,而是转头去了下游。
作为冷血动物,它在乎的只是饱与饥,它没有味觉,自然不会嫌弃鬣狗肉,这些鬣狗尸体消耗的这么快,很大一部分都进了它的肚子,鳄鱼吃饱了自然不会瞎动弹。
一人一鳄,暂时相安无事。
徐墨经过一番努力,成功收获了三十多条鲶鱼,不过经他这么一折腾,河里的浪花明显小了不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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