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夺夫之恨,哪里能忍得下,今天有好戏看了。小二,上壶好久。”
、、、、、、
软轿外站着的小丫鬟上前取了号,刚坐在木质长椅上等着叫号,眼前就多了一人,她抬头看去,随后起身行礼。
“奴婢见过白小爷。”
白子墨一脸阴沉,“你家小姐病了?”
“是!”
“家里女医治不好?”
“治不好!”
“我们家木木不出诊,你走吧。”
白子墨说着就去夺婢女手里的木牌子,却被婢女躲开。
“白小爷,我家小姐不需要出诊。”
那婢女不卑不亢,礼数周全,任白子墨怎么说都不离半步。
白子墨有些气,作势就要出去找轿子里的苏淼淼理论,却被方正胆战心惊的拦住。
“白小爷白小爷,可不敢把病人往外撵,木大夫知道,可是要说的。”
方正知道,只有搬出木轻舟才能让这位白小爷少点折腾。
白子墨气的冲着婢女道,“你们赶来惹事,就别怕我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婢女再次行礼,“白小爷多虑了!”
白子墨气呼呼的走进帘子内,因为是女大夫的缘故,所以在出诊的第一天方正就设了帘子门,除非必要的病症,一般都是隔着帘子诊脉的。
“木木,十三号你就说没病,让她滚。”
白子墨气鼓鼓的说道。
木木是他给木轻舟起的专属称呼,虽然木轻舟纠正过,不过白小爷屡教不改,她也只能作罢。
不过因为这个称呼,白子墨被人莫名其妙揍了好几顿,最后还是白鹤跑去找禹王府,非要跟秦靖禹决斗才让这欺负人的事结束。
为什么白子墨回来瑞祥药铺,秦靖禹知道,白鹤知道,而木轻舟也知道。
所有她又给白鹤了几罐子药膏,总算平复了他孙子被吃醋的某人揍的怒火。
“我未诊脉,怎么能说人没病?”木轻舟写完了手里的方子递给白子墨,“干活。”
白子墨没好气的接过,想了想道,“那个女人对我多有爱慕,纠缠不清,她知道我与你的关系,自然要找你的麻烦,所以、、、、、、”
“我与你并无关系!”
“还是这么绝情!”
白子墨抓着方子去了柜台将方子扔给方正,一脸苦大仇深的瞪着那婢女。
很快十三号就到了,软轿下来一人,带着帽纱遮住了样貌,从那清风抚杨柳的姿态上不难看出是个美人。
方家小姐走到布帘前坐下,抬手将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
女子的手腕莹白如玉,手指修长无茧,指甲上涂着淡淡的色彩,显然保养的极好。
木轻舟抬手落在她的腕脉处,片刻后松开。
“并无大碍,只是郁结在心,气血有些不畅,服药调理几日便可。”
“听闻木大夫会针灸之术,不瞒大夫,我自幼喝不下汤药,即便加了糖,准备了梅子一样喝不下,若抢灌进去,必是吐得七荤八素,不知大夫可否为我行针调理。”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温婉动人,很是亲和。
木轻舟想了想道,“可以,烦请移步帘内。”
方淼淼收回手腕,有婢女扶着走进了帘子内。
透过薄薄的帽纱,方淼淼看到了传闻中的女子。
女子未施粉黛,扎着简单的双髻带着普通的流苏发簪,五官精致妩媚,只是装扮上却又寡淡许多,若是精细描绘,戴上朱钗翠玉,定能迷倒众生。
怪不得,他会思而不返,连梦春楼都不去了。
“这边请!”
木轻舟指了指帘子后几步外的门,那里是专门留出来做针灸,包扎,或者更复杂的病症观察的小房间。
方淼淼点点头,刚要挪步,白子墨却突然出现在面前,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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