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一定尽快查清楚,一定尽快查。”
秦靖禹轻轻拍了拍高业的肩膀,腰间代表身份的玉牌随之晃悠在高业的眼前。
“本王等着!不过本王的耐心不足,你是知道的。”
秦靖禹起身,悠长的叹了口气,背着手阔步而去。
高业哆嗦着爬了好几下才爬起来,挣扎着走到桌前坐下,手正好摸到刚刚秦靖禹拍下的那颗棋子,他的心,瞬间凉了大半,只见那棋子已经嵌入桌面之下,跟桌子平齐,最主要的是,玉石材质的棋子,竟是一丝裂纹都没有。
对内力的掌控达到这种恐怖的境地,太可怕了。
木轻舟吃过晚饭之后便进了屋子,院子里的暗卫对此很是担心。秦六刚揍了人,心情好了一些,可是依旧忿忿不平。
如果不是没有殿下的吩咐,他们早就去把人活剥了。
木轻舟对此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些年被人打骂的时候多了,她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有种痛快的轻松感。
对于萧鸢儿,她已经放下了。
虽然早就知道两个人不可能回到从前,可木轻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真正冷情的人,对于那些给予自己温暖的人,她总觉得心中应该给予回报。
如今,倒是不用了。
她放下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便寻了张宣纸开始描绘人体构造。
那具来自于枭组织的尸体,始终让她如鲠在喉。
她想不通,那种毒物究竟是通过什么方式进入人的体内的。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秦靖禹回来的时候,秦六立刻现身,很是愤慨的问道,要不要去把那个捕快扒皮抽筋,再去萧府把所有留下的黑铁卫全都拉出来弄死。
秦池也慢悠悠的从黑影礼走出来,显然这个法子是他想的。
秦靖禹道,“问过她了?”
秦池道,“问过了。她说,不过是小女儿家的算计,用不着。”
“嗯,所以你怎么打算?”秦靖禹挑眉看着秦池。
秦池勾唇一笑,“当然是让那群恶人,不得安宁。”
秦靖禹笑了一下,“别弄死就成。”
“殿下现在越发胆小了。”秦池不以为然。
秦六下的眼观鼻鼻观心表示一切跟自己无关。
秦靖禹道,“弄大了,吓着她。”
秦池对此表示很酸,牙疼。
秦靖禹交代完就进了房间,看到木轻舟正对着一副人体画像凝眉深思。
“香香,你不用每一次都用这种办法来表示自己的渴望,其实只要一个眼神,我就能知道。”
秦靖禹说着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脖子处蹭了蹭,蹭了满满的药草香气。
“你应该静心,静心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不必,我的身体好得很,你应该最清楚。”
秦靖禹说着腰部动了一下,木轻舟脸腾地一下红了,她不适的挪了一下,秦靖禹却不放开跟了一下。
见躲不开,木轻舟索性不躲了,她指了指手里的画像道,“你问过付六吗?他怎么说?”
秦靖禹有些委屈,“你就不问问我今日做了什么?你脑袋里除了那些毒物还能分一点给我吗?”
“你这话说的很酸!”
木轻舟轻笑,又追问道,“可有问?”
“问过,他说要想一想。”
“嗯,的确很难,我看了那么多医书毒经,可都没有这种东西的记载,好奇怪。”
秦靖禹将人松开走到她面前板正她的双肩,俯身看着她,“你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没有啊?”木轻舟疑惑不解,忽又想起什么,笑道,“你是问萧家的事情,不必你出手,我自己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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