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也没想到,纪宁如此能捱。他们对纪宁产生了兴趣。每日审讯的时间越来越长,问题却依旧都围绕着白清颜。
“太子殿下早就说了,不会叫你活着出去。所以,你何必在这里在这里倔强些什么?不如知无不言,换个痛快些的死法。”
“你们要问什么,为何不去找白清颜?”
纪宁满口是血,依旧咧着嘴大笑。血从他嘴角淌下来,
“他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我所知道的,没有一句瞒他。所以他到底在担心些什么?他怕我对别人说?怕坏了他玉瑶太子的名誉?哈哈哈......哈哈哈哈!既然这样担心,就亲口来问啊!我只对他本人讲!
你叫他过来!”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烙铁端上来!”
嘶啦一声,鲜红的烙铁烫在皮肉上,纪宁自己都能闻到自己皮肉烧焦的味道。他满身冷汗,几度昏厥,面对逼问依然是放声大笑。
僵持日久,纪宁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焦躁。虽然遍体鳞伤,周身没有一块好肉,纪宁心中却是别样的快意。
下一步又当如何?白清颜手下这些人如何没有办法,是不是他本人就不得不出面了?
__若是你白清颜真的这么怕我说出去,你为何不当面来问?你可知,只要听你亲口说一句“恩断义绝”,我绝不会再纠缠你半分?
你是怕我对旁人吐露什么,坏了你玉瑶太子的高贵名声?你可知我愿为你跳下悬崖,愿用血肉之躯为你填路架桥一一
65.若你需要用我垫脚,我愿意。但请你从正面推我。
我只求,你从正面推我!而不要从背后一把将我推下万丈深渊,让我死不瞑目!
66.那时候想让我死的人......是你吗?
那一日晚上,纪宁又被施加了鞭刑。他被抽得委顿在地,动弹不得。浑浑噩噩中,对方的谈话也没有避讳他。
“你去问过殿下了?这还真是个硬骨头,看来殿下原本的要求是做不到了。”
“殿下”两个字让纪宁浑身一震。除了白清颜,这行宫中还有哪位殿下?总不会是他那位不成器的弟弟一一虽然王爷也被称为殿下,但纪宁知道,那一位长居荼都,从来不到行宫来。
“殿下怎么说?”
“他说,撬不开他的嘴,就算了。陛下那里,殿下已经得了欢心,其他人不足为虑。最终,玉瑶的财富与权力也只会落在殿下手中__这人没用了。随便找个缘由弄死他,就可以了。”
“真的?这可是东宫里面那位侍卫长送来的人啊。随随便便就......”
“你懂个屁!你以为侍卫长那边是听谁的?还不是听殿下的!日后殿下掌了权,什么侍卫长,不都得靠殿下过活?若不能将这事情抹平,殿下还收留他个废物做什么?”说到此处,那行刑的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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