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考生一起,来到秦墨邻桌坐下。
是的,秦墨还没走!
陈平等人和乡梓们走安置程序时,他披着蓑衣在工坊区里转了一圈。
此时正在一手拿着包子吃,一手提笔在纸上写着甚么。
“秦相,您在写甚么?”
陈平忍不住好奇,出声问道。
秦墨抬头,见诸人皆面露好奇,便解释道:“也不是甚么国家大政,我方才在工坊区里转了一圈,发现许多早到多日的鳏寡孤独残者,上工都不是很有精神。”
“少府不给薪酬,终究不是事儿,那样不但对鳏寡孤独残不公,更会把他们养成混吃等死的懒虫。”
“毕竟没有薪酬的话,干多干少都一样,偷懒耍滑谁又不会呢?”
“所以,我想着搞个计件工作制,一来让他们有工钱可拿,二来也使多劳者多得,使少劳者少得,调动起他们的积极性!”
陈平等人恍然大悟,起身揖手拜道:“秦相仁心,思虑周全,正该如此。”
秦墨笑了笑,低头运笔如飞,完成奏疏收尾。
而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印章,加盖在上面,递给陈平道:“诸君明日要回咸阳吧?把这封奏疏帮我捎回少府,让少府令甘罗看看,再转呈给始皇帝陛下!”
陈平:“……”
诸考生:“……”
那少府令和三川郡郡守,逮谁使唤谁的毛病,是跟你这宰相学的吧?
我们来参加一场中枢大考,俨然成了专职跑腿,冤不冤呐!
秦墨无视了陈平等人的幽怨表情,将印章收起披上蓑衣,揖手道:“有劳诸君,我还有要事,便先告辞了。”
陈平等人赶忙起身:“恭送秦相~!”
他们这一嗓子,引起了周围乡梓们的主意,于是诸人也纷纷起身:“恭送秦相~!!!”
秦墨挥了挥手,快步出了食堂,骑上自己的汗血白马,挑着一盏玻璃灯,驰进夜色雨幕中。
“后生娃们,日后为官为吏,也当这般脚踏实地,不忘爱仁初心啊。”
“吾等必以秦相为榜样!”
陈平等人揖手应承了乡梓们的期许。
……
……
次日,大雨变小雨,间歇性下一阵。
陈平等人为了欣赏上林苑的宫室,特地没走甬道出去,各自披了蓑衣,溜溜达达而行。
直到中午时分,才在巡逻中尉军的驱赶下,过渭水离开上林苑,重新回到咸阳城。
虽然天气不怎么好,时断时续下着雨,可这丝毫不能影响咸阳城的热闹。
昨日陈平等人,为了护送乡梓,到少府交差,没敢胡乱闲逛,今日……更不敢闲逛。
毕竟,怀里还揣着大秦宰相的奏疏呢,万一被不长眼的小贼给摸走,那乐子可就大了!
“回避让路喽。”
“诸君子让路……”
“让我家车驾过去……”
一众考生护着怀揣奏疏的陈平,正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行,身后却突然传来吆喝声。
陈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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