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加入旧党势力。
“我不管,”姬如玄凑过来,搂着她的腰,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反正我当真了。”
灯树上烛光错落,照得灯火通明,南兴帝面无表情,负手站在书房里,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流,在殿中流淌……
姬如玄缠着她不放:“你真觉得我厉害?”
马车里静了片刻。
姬如玄浑身恶寒,被她看得心中直发虚:“你那是什么眼神?”
姜扶光来到南书房时,范寺卿和昌郡王已经到了。
姬如玄眼里笑意稀薄,唇边勾起一缕玩味。
姬如玄薄唇轻掀:“兵权。”
她深吸一口气:“祸水东引,不是长久之计,只要私盐一直查下去,大理寺迟早会查到他们身上,此番狗急跳墙,拖昌郡王下水,除了浑水摸鱼,很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
“假的。”她故意说。
贩私是重罪,不是削家就是流放。
结党营私?
见人到齐了,南兴帝目光盯向昌郡王:“大理寺奉皇命办差,皇命之下,不论王公大臣皆要配合,你因何将人拒之门外?”
“你很厉害的眼神。”姜扶光笑着瞧他。
“陛下信任范寺卿,这才赐下尚方斩马剑,按法诛奸赃,既是特事特权,亦是按法行事,臣到底是陛下恩封的郡王,受皇恩浩荡,在寿辰之日,被大理寺带着皇城司的人找上门来,只说接到密报,要入府查实有关私盐的线索。”
姜扶光呼吸一窒,旧党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推翻现在的朝堂,建立一个可以让他们主宰的朝政,重振家声,永保家族昌盛。
姜扶光与他对视一眼:“应不止如此,兵权何其重大,岂会轻易更迭,昌郡王掌兵多年没出过纰漏,如果昌郡王参与不多,像当初承安侯罚一笔钱,弥补盐税亏空,也不是不能揭过。”
去岁与承安侯一战,促使北朝大败,令北朝皇帝最信任的太尉柳氏失势,暗暗掌控了北朝朝局后,又亲手把自己送来南朝做质子,妄图搅乱南朝的朝纲,为他将来统一南北算计布局。
昌郡王伏地不起,为自己申冤:“万望陛下知悉,大理寺奉皇命彻查私盐,又有陛下亲赐的尚方斩马剑,道理而言,郡王府理该极力配合大理寺办差,方尊圣命之威严,皇命之浩荡。”
姬如玄一脸呆滞,用力搓了一把脸,用幽怨的目光看着她,这种厉害,不要也罢。
她眼前坐着的,就是北朝最大的残党头子,凭一己之力,收笼旧党势力,在北朝兴风作浪,一步步蚕食了北朝政权。
回到长公主府不久,姜扶光就被请进了宫里,想来是今日昌郡王府发生的事,已经传到陛下耳里。
接着又言及大理寺行事不妥之处。
到底是位高权重的郡王,便是范寺卿携了尚方斩马剑,郡王府的大门也不是随便都能进。
合情合理。
“这一切,都令臣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在臣寿辰之时,向大理寺密报臣涉嫌私盐,想要将臣拖下水,把宗室的水彻底搅混了,臣若让范寺卿入府,岂非让人平白揣测,臣与私盐有关。”
直接陈明了利害,昌郡王能想到的问题,陛下不可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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