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救救他!”
“族长,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您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们曾家就全完了!大夫,快,快救救族长……”
……
正当曾家这边手忙脚乱之际,嘉祥县县衙,监牢内。
自从先前以南宗支系一脉族长,曾显为首的曾氏族人,被带入嘉祥县的监牢内以后,等待他们的,便是锦衣卫的酷刑。
尤其是先前在口供上留有名字的曾庆,更是受到了锦衣卫的特别关照。
此刻,监牢内,在遭受锦衣卫的酷刑后,曾庆整个人已经变得奄奄一息,只见其头发散乱,无力地耷拉着脑袋。
殷红的鲜血顺着下巴,不停滴落在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锦衣卫百户关锐见此情形,旋即向一旁负责用刑的锦衣卫出言吩咐道。
“把他泼醒,继续用刑!”
“是,大人!”
早在先前,在经受完锦衣卫的刑罚后,曾庆整个人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身上就没剩下几块好肉。
不仅如此,其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伤痕,还有的伤口正不停地往外渗血。
在这之后,很快便有锦衣卫上前,将一桶掺杂有盐的凉水,顺着曾庆的头上浇下。
在盐水接触到身体的一瞬间,曾庆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从全身上下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几乎快要让他发疯,由于手脚都被死死绑住,饶使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也无济于事。
霎时,曾庆那凄厉的哀嚎声,在监牢内响起,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而锦衣卫百户关锐,自始至终则一直冷眼旁观。
眼见曾庆的声音逐渐平息了下来,关锐当即上前,出言询问道。
“怎么,锦衣卫的刑罚好受吗,说不说?”
曾庆闻言,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耷拉着脑袋,不停地重复着先前的那句话。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关锐闻言,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阴沉,只见其冷哼一声,旋即开口道。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让你尝尝,“阎王三针”的滋味吧!”
关锐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从怀里取出钢针,自顾自地解释道。
“你知道“阎王三针”这个名字是怎么得来的吗,意思是,不管遇到多硬的人,三针下去,也就开口了!”
关锐说完,猛地将手上的钢针扎入曾庆的脊柱之中,霎时,曾庆只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逐渐蔓延开来,曾庆疼得涕泪横流,疯狂地将头往后仰,朝着绑住他的柱子上撞去,想要以此来缓解疼痛。
但由于手脚都被死死绑住,曾庆并未能够如愿,随后,伴随着其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这股剧痛也变得越来越清晰,曾庆脸上的表情异常狰狞,眼中满是乞求之色,嘴里还在不停呜咽着。
关锐见状,旋即将钢针从曾庆的脊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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