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帝奕纬,后宫忙碌的时候。
一艘小船连夜悄悄的划出了天津港。
驶向了朝鲜方向。
住在青瓦台的骆炳章,多日来只觉得郁闷不已。
按照皇帝奕纬的意思,要求自己停留在朝鲜汉城。
未得旨意,不许随意离开。
虽然一肚子的疑问,但也不得不照做执行。
最大的自由,也只是能在汉城周边散散心,并不能够随意走动。
汉城其实并不大,也就相当于中原地带的一个规模比较小的县。
先逛几番就能够把它逛完。
但眼下骆秉章,是吃坏肚子养病的状态。
倒也不敢跑多远。
只能在青瓦台附近走动。
这天的艳阳高照,骆秉章在一处花丛边上,无聊的走动,散散心。
忽然一个人影闪动。
只听得咻的一声。
一支飞镖就直接射穿了他腋下的衣服。
负责护卫骆秉章的大型铁道兵,顿时慌了神。
立即嚷嚷着抓刺客。
可随着接下来的好一阵满城搜索,依旧毫无所获。
骆秉章也是满脸的提防。
一脸惊险的从腋下拔出那支飞镖。
只见飞镖居然还卷着一张小纸条。
缓缓打开一看,赫然写着一张字条:
"中原来客,子时相见。
中原来客?骆秉章顿时便有些诧异的紧。
如果是京城来人,光明正大的与自己相见就是了。
或者通过自己身边的护卫,转达通告一声也是无妨。
何必搞这些龌龊的小伎俩?
怀揣着这些复杂的心情,骆秉章一直捱到了深夜,也不敢轻易入睡。
自己的卧室之内,更是埋伏了大量的侍卫。
已备不时之患。
而作为朝鲜国主的李旲,更是吓得大惊失色。
亲自跑到骆秉章卧室,又是磕头又是请罪。
满脸的诚惶诚恐。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搞C,而且李旲还抛弃了骆秉章。
深夜的青瓦台寂静无声。
隐隐传来远处山间的一些虫鸣声。
隐隐约约,如哭如泣。
放下手中茶盏,骆炳章有些不耐烦的,望了望身后,那蹲满一房间的侍卫,郁闷的问道:
"什么时辰了?
"骆先生,子时已过,眼下是子时三刻。
会不会是对方戏耍我们?
要不我们先撤了?
骆秉章点了点头,也觉得自己是太过神经紧张了。
大手一挥,便让众多侍卫退了出去。
刚把整个房间清空。
骆秉章看了看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的儿子。
有些自嘲的自言自语:"哪有什么不速之客?看来是我太过紧张了。
弄得有些草木皆兵。
一晚上害得我喝了好几杯咖啡,现在想睡也睡不着。
真是活见鬼了……
正准备坐在床边撩开被子入睡之时。
骆秉章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响起:
"骆先生都喝了那么多咖啡了,难道不打算请我也喝一杯吗?
谁?
谁在说话?
骆秉章顿时大惊失色,慌张的开始环视4周。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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