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门,前世那些痛苦的记忆向她席卷而来,前世的那种心碎绝望的感觉如影随形,她看到了那张了冷峻的容颜,心中泛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
季容笙一直都是自私而薄情的,他早已设好了陷阱,等着她往里跳。
他一直明白她的软肋,知她心软,亦知她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家人,故他以兄长相逼。
他一身黑色绣着蟒纹的太子常服,双手负于身后,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有了几分波澜,“孤就知道念念是绝不会让孤失望的。”
“不知我兄长犯了何错,太子殿下要当街抓人。”沈念此番不再退让,直接质问太子。
“念念当真要站在此处和孤说话吗?孤已经在凝祥院备好了玉叶长春,念念可坐下饮一盏茶,再和孤谈少将军的事。”
沈念冷笑一声道:“我与太子无话可说,太子今日以兄长相逼,这便是太子的为君之道吗?太子殿下难道就不怕言官弹劾太子冤屈忠臣,德行有亏吗?”
季容笙皱了皱眉,从沈念紧皱着眉眼中看出厌恶轻视之意,与前世那个眼含深情爱慕他的女子截然不同,他心中无端涌起了一阵烦躁。
思及她在摄政王府过了一夜,前几日摄政王登门提亲,现在已是满城皆知,摄政王要娶沈将军之女为妻。
沈念又道:“太子殿下何苦以兄长逼我相见,我与摄政王殿下已定下婚约,定亲宴就设在二月初八,之后我便会嫁给摄政王为妻,往后太子殿下应唤我一声皇婶才是。”沈念几乎是心怀报复地说出了这些话。
沈念的话无疑是往季容笙的心上扎刀子,他强忍许久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他一把捏住沈念的下巴,怒道:“孤说过,你是孤的,你这辈子只能嫁给孤。你的心里只能有孤一人,你可明白!”
沈念哈哈一笑,笑着笑着便流出了眼泪,“太子未免太过高看了自己。臣女的心属于自己,臣女的所作所为皆遵从本心,即便臣女不能嫁给摄政王,也绝不可能嫁给你,便是这全天下的男子都死光了,臣女也不嫁给你!是,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全长安万千贵女都盼着能嫁给殿下,但总有例外,我便是那个例外,我沈念再此立誓,此生绝不嫁太子。”
沈念边说边扬起手掌,立下誓言。
季容笙更是面沉似水,手往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怒道:“孤让你别说了。”
又想要去堵她的唇,不想让她再说出更狠心的话来。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念念,他的念念心地善良,温柔乖顺,从不说让他不高兴的话,更不会说出如此狠心伤害他之言。
沈念再不肯让他得逞,用力地挣脱,咬住他的唇,从唇瓣中挤出冷笑,“太子殿下,陆娘子才是殿下的心上人,太子又何必这般难为于我,我不过因为和陆娘子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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