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会恢复健康的身体,又是否会有碍弓马。
她好想见一见他啊,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
沈念从荷包中拿出那支嵌着南珠的发簪,还好这支发簪被她藏了起来,没被季容笙夺了去。
她轻抚发簪中那颗浑圆的南珠,这珠子的触感,就像是季凌洲的指尖,凉凉的,润润的,却让人觉得安心。
沈念坐在一旁的梨花木交椅上,又觉得内心焦躁难安,便起身来回地踱步,苦想逃出去的办法。
季凌洲在东宫书房等了一刻钟才等到了太子,一见太子,他不再拐弯抹角,而是质问道:“今日本王前来,是想让太子放了本王的未婚妻。”
太子正要否认,却见长歌押着东宫的一名侍卫进来,那侍卫的双手的指甲尽数被拔除,双手鲜血淋漓,在来东宫之前,季凌洲已经对那名侍卫进行了严刑逼供,为了短时间内逼出沈念的所在,他不惜对那侍卫用了严刑。
长歌狠踹了一脚那侍卫,侍卫吐了口鲜血,被踹倒在地,几乎不曾断气。
“快说。”
那名侍卫艰难地爬起身,跪着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摄政王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小的不敢有所隐瞒,小的全都招,沈娘子……就在东宫。”
“来人,搜宫!”他甚至不给太子说话的机会,便让长歌带人搜宫。
季容笙道:“皇叔此举是否不太合适?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地搜,未免也太不将孤放在眼里了。仅凭一个叛徒的话,尚且还未查明他的话是否属实,皇叔也未免太过武断。”
季凌洲帕子捂嘴,疾咳了几声,一字一句地道:“无妨,太子要的供词,本王日后会补上,定命人送来东宫,待寻到沈念,必能证实他并无虚言。”
季容笙气得一噎,没想到他那位沉稳自如的皇叔竟还有耍赖的一面。
他气得冷笑道:“若是皇叔没有寻到人?又当如何?”
季凌洲端茶轻抿了一口,今日已经打草惊蛇,太子有了防备,只怕找到沈念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他今日亲自上门的目的,便是为了逼太子主动将人交出来。
他缓缓起身,从太子身侧而过,“你若敢伤她一分,本王便尽数拔了你东宫的羽翼。”
又对身后的长歌做了个手势,长歌和元启兄弟便要带人去搜宫。
李安上前阻拦,双方拔出佩剑,剑拔弩张之时,太子出手阻止,让李安退下,他知晓如果和摄政王动手,东宫讨不到任何好处,他身边的这些人都不是长歌和元氏兄弟的对手。
季容笙虽自信长歌根本找不到沈念的藏身之处,但摄政王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高手,若是他们能发现凝祥院的暗室,带走沈念,那可就不妙了。
他听到那阵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竟比摄政王还要紧张焦急。
反观摄政王倒是一副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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