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也摸得,我并不觉得吃亏。”
她想起了方才掉入温泉池中,她碰到的柔软之物,那许是他的腰腹,触感柔软,又暗含力量,可见他从前时常操练骑射,从不懈怠。
这才练得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她到底在想着什么?她的脸更红了。
季凌洲话中意有所指,她更觉霞飞双靥,低声提醒道:“那婚约是假的。”
季凌洲脸上挂着笑,沈念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听清,见他仍是面色如常,笑容不改,他一把将沈念打横抱起,沈念惊得环住了他的脖颈,
与他双眸对视,他那温柔若水的声音嘱咐:“天气寒凉,念念的衣衫已经湿透,还是进屋去饮一盏姜茶,去去身上的寒气才好,莫要染上了风寒。”
“还请殿下快放我下来。”
季凌洲微微颔首,那温柔而灼热的目光笑看着她,沈念的脸更觉红得发烫,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一般。
好在从温泉池到殿房只有不远的几步路,沈念甚至能感觉自己的心似小鹿乱撞,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这短短的几步,像是被人深深浅浅按在心间上,两人离得极近,季凌洲身上那抹好闻的药香往口鼻里钻入,他的呼吸近在咫尺,那似有若无的呼吸,她更觉口干舌燥。
她身上裹着他的大氅,那股药香撩拨着她的心,想起方才在温泉池中的紧紧相拥,沈念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只觉一阵阵眩晕。
寝房中熏着淡淡的香,那香气像是某种花草的香气,一架蝶戏白海棠花的屏风,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一张梨花木桌案,桌案上摆着紫砂麒麟熏香炉,桌案上的琉璃瓶中插着一支开得正艳的红梅。
红梅花瓣上似有露珠滚动,像是才从枝头折下,芬芳怡人。
窗子糊上一层浅浅的绿纱,显得飘逸仙气,这红梅与这屋子里的摆设很是应景,更能衬托出他高雅卓然的品味。
季凌洲小心翼翼地将沈念放在梨花木交椅上,走到屏风后,取下一条手巾,又走到沈念的面前,替她擦拭已经打湿而垂落及腰的长发。
沈念刚要拒绝,季凌洲便笑问道:“念念本就是来寻我的,怎的见到我竟是这般拘谨?”
沈念微微一怔,“殿下又怎知……”
她很快又红了脸,心中猜测定是兄长将她那日出府寻摄政王的事说与摄政王知晓的。
季凌洲见她脸红了,抿唇一笑,递过来一盏热姜茶,“喝盏姜茶暖暖身子,待会我便让梨棠去准备热水,念念可先沐浴,再换身衣裳,免得着凉了。”
沈念笑着接过姜茶,手捧着茶,掌心传来一阵阵暖意。
“我很好。”
“啊?”沈念抬眸看着季凌洲,眼神中满是诧异。
“念念不是想要知道我身上所中之毒解了吗?”
沈念笑着点了点头,“那殿下的身体可大好了?”
季凌洲微微颔首,“已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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