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些银子,让他继续留在冷宫里,暗地里替她做事......想必赵全刺杀未成,无法对陆朝颜交代,也知自己没了活路,便投河自尽了。只是现在人已经死了,属下查过他的家人,发现他父母早亡,从小被叔叔养大,前几日他叔叔收到一笔钱,其余的事他叔叔一无所知,如今赵全死无对症,没办法证实此事是陆朝颜所为。”
季凌洲抬了抬手,顺手接住了一片轻盈而落的花瓣,放在嘴里,回想起方才舌尖带着肌肤的柔润细腻的触感和那一丝丝香甜的滋味,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
“既然已经知晓此事是陆朝颜所为,本王自有治她的办法。”他抬了抬手,示意长歌过来,在长歌的耳边道了几句,”去准备罢。”
“殿下猜得没错,属下这几日跟着琼玉郡主,果然发现她暗地里和东宫的人有来往。而就在沈娘子进宫的当晚,她的随从来福去了金玉楼,和李安有了接触。”
季凌洲微微颔首,“走吧,回府。”
半个时辰后,赵琼玉闯了摄政王府的沁香院,却被长歌阻拦,“郡主,这里是摄政王府,此处是殿下的寝殿,郡主不能进去。”
赵琼玉气得拔出了腰间的配剑,直指长歌,“是你,一定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她一年前在京中安插了十几个人,暗中关注着摄政王的一举一动,其中有几个在暗中和东宫接触,就在昨夜,那些人全都被人杀了,那些人死于一剑封喉,身上多处被利刃割伤,她手底下的那些人都是高手,能在一夜之间全都被人所杀,那杀人之人在整个长安城屈指可数。
除了长歌,根本就没人敢动定北王府的人。
此前赵琼玉虽然故意隐瞒了实力,但在长歌的手底下却仍然过不了十招。
她手中的配剑被打落,长歌的剑指向赵琼玉的脖颈。
“长歌,住手!”
一袭天青色暗纹的摄政王走了出来,举手投足见高贵清隽,带着几分超脱凡尘的距离感,赵琼玉有一种感觉,感觉摄政王自从病愈后,身上便多了令人畏惧的冷意,他脸上仍挂着笑,但是那笑却带着几分冷意,笑里藏着让人摸不透的神秘。
季凌洲嘴角微勾,手指夹着剑刃,将那冰冷锋利的利刃从赵琼玉的脖颈移开,“不可对郡主无礼。”
还没等赵琼玉开口,季凌洲又道:“那些人之死是本王所为,他们背叛郡主,私下里与东宫来往,来福曾在三月初一那晚,与李安私下接触,还送了一封信,郡主可知?”
赵琼玉不敢承认,若是承认了便是表明她与太子在暗中勾结,暗通款曲,就更没有理由在留在摄政王府。
季凌洲静静的看着赵琼玉,眼中那抹极淡的惊慌还是难逃他的双眼。
赵琼玉此刻只觉浑身发冷,她认为自己一切小心,从不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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