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真的会心疼吗?会为她撑腰吗?
她挣扎着起身,让红梅为她戴上了帷帽,遮挡脸上的伤痕,“我不能总守在这里等着表哥来,我要主动出宫去找表哥,那盏参汤还煨着吗?我去给表哥送汤。”
……
季凌洲从御书房出来之时便已经天黑了,如今叛军作乱,新帝登基,季容笙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付他。
季容笙也已经答应了御驾亲征,但最终商议的方案是兵分两路,一路由季容笙率五万将士去洛州和定北王的十万洛州守军汇合,迎战戚家军,
而季凌洲则带庆元军去凉州,阻挡叛军的夜国援兵。
从夜国探子来报,说是夜国的使臣曾去了戚卫的军营,戚卫和季云亭已在私下里和夜国勾结。
戚家军英勇善战,又与夜国勾结,想攻破长安后,扶持季云亭上位。
季凌洲是摄政王,有责任守护夜国的江山社稷,他亲自带兵迎战,也是为了保住父皇的江山。
沈念已经在御书房外等了一个时辰了,她想要出宫寻兄长,为了此事特地来求季容笙。终于等到那些文武大臣们从御书房出来。
季凌洲看了沈念一眼,从她身侧经过,小声道了几句,神色如常,快步离开。
外头一片漆黑,飘来了细密的雨雾,那雨虽然不大,但春雨稠密,打湿了沈念的衣裙,她鬓发微湿,脸上的神色焦急难耐,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季容笙自从接到战报,便已经一日一夜不眠不休,他让王贵将杯中茶水换成了提神的茶,他又饮了一口浓茶,那股浓郁的苦味萦绕在舌尖久久不散。
他头也不回对王贵道:“添茶。”
见王贵没有反应,皱着眉头顺着王贵的目光往外望去,见沈念站在殿外,脸上带着薄怒,“怎的穿着这样单薄,出门也不知道打伞。”
王贵觑着季容笙的脸色,躬身问道:“陛下可让沈娘子进殿躲躲雨?”
“叫皇后。”
王贵微微一怔,赶紧点头,“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请皇后娘娘进来?”
季容笙眉头皱得更紧了,“让她进来,她总也学不会照顾自己。”
虽然帝后大婚被战事中断,但季容笙早已将沈念当成了皇后,于他而言,那繁杂的大婚流程,也不过都是些虚礼。
待沈念进了殿,季容笙扔掉手里的折子,从王贵的手中接过那件黑色的龙纹披风,大步走向沈念,为她披在身后,脸上带着薄怒,“皇后有什么事不能等朕回紫宸宫了再说?在雨里站着,也不怕着凉染上风寒。”
他一把握住沈念的手,“瞧,手怎的这般的凉。”季容笙是习武之人,并不畏寒,常年都是一件轻便的锦袍,他的手也不像是季凌洲的手那般如玉般冰凉的触感,季容笙的手像是冬日里的铜手炉,握久了,还热出了一掌心的汗,掌心带着一股潮意。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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