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王贵,宣太医。”
他两眼一黑,倒在了王贵的身上。
长信宫外,王贵那焦急的声音传来,沈念觉得甚是解气,流了那些多血,最好是在床上躺上几天下不来床。
花影惊慌未定,跪在沈念的面前,“小姐,是奴婢没用,差点连累了小姐。”
沈念搀扶花影起身,“无妨,起来罢。”
好歹这个谎算是圆过去了,好在没被季容笙发现摄政王早已翻窗离开,算是逃过了一劫,沈念捂着怦怦乱跳的胸口,仍然心有余悸。
花影又问道:“那明日小姐会去颐明园吗?”
季容笙伤重复发,只怕因重伤下不了床,她恨不得季容笙伤重不治身亡,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好在还有两日,两日过后,她便能出宫寻兄长,至于以后的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要家人和兄长平安,至于旁的都只是一种奢望罢了。
春雨连绵,大雨时疾时缓,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夜,次日长信宫园子里的花瓣落了一地,被雨水冲刷进一旁的井水中,园中的那口井面上已经铺了一层的花瓣。
次日清晨,花影看着窗外的雨帘,问道:“今日这么大的雨,小姐还去颐明园赴约吗?”
花影不提及这件事,沈念早就已经忘了,昨晚季容笙的伤看上去挺严重的,这么大的雨,他应是不会再来了。
沈念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季容笙的身上,凉州这么大,要寻到兄长可不容易,更何况外头叛军作乱,还不知道外面到底乱成什么样了。
她似又想到了什么,嘱咐花影道:“摄政王此去凉州领兵作战,又要对付夜国,咱们也不能拖累了他,最好是能带些防身的刀刃,可惜出宫得匆忙,根本顾不得带上沈家的那些护院。”
“小姐别担心,摄政王府高手如云,摄政王殿下定会想办法保护小姐的安危。”
沈念轻叹了一口气,“我不想事事指望着他,可到头来,还是需要他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在花影看来,彼此相爱,本就是相护依赖,相护扶持才对,况且摄政王满心满眼的都是小姐,小姐只需被摄政王宠着便是,又何必忧思太过。
“但奴婢见摄政王很愿意为小姐付出啊!”
沈念整理了几件贴身穿的衣裳,整理那几件小衣时,便想到了昨夜她和摄政王在屏风后,被他餍足占有时那面红耳赤的场景,不由得脸色一红,“他对我很好,正因为他待我这般好,我才想着能为他多做些事,能再待他好些。有时候我在想,他贵为摄政王,手握滔天的权势和富贵,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偏对我动了情。”
花影便帮着在旁叠衣,“不是这样的,小姐与殿下很般配,在奴婢心中,小姐比那什么郡主,公主都强。”
提起郡主,花影小声地道:“小姐,昨夜我听长歌将军说,赵琼玉被殿下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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