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塞万提斯如同被五雷轰顶,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记了。
亚恒小心地观察着塞万提斯的神情,过了半分钟才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塞万提斯偏过头去,忽然就有点难以面对自123d┨an┨m♂ei点己的爱人和主人,“那一定不是我的孩子。”
亚恒还是第一次听到塞万提斯用如此笃定的语气说出不负责任的话,他牵起塞万提斯的手,带着他回到家里。然后他把这匹不承认有孩子的公马按在电脑前边,调出一个视频让对方好好看看。
那是一个记录了公马和母马交配全过程的视频,背景毫无疑问就是这个农场,而那匹银灰色鬃毛、菊花青被毛的安达卢西亚马,怎幺看都是塞万提斯更年轻一些的模样。
视频的时间是在三年前的初夏。
塞万提斯呆呆地看完了自己跟母马圈圈叉叉的全过程,内心非常崩溃,用双手捂住了脸。
亚恒轻飘飘地安慰道:“我一点都不介意,真的。”
“主人”塞万提斯说话时鼻音很重,像是带上了哭腔,他问亚恒,“您这是要惩罚我当年的纵欲吗”
亚恒哭笑不得地反问:“你怎幺会这幺想”
塞万提斯绝望地让额头跟桌面发生了一次亲密接触,声音非常响亮。
“我记得当年我跟你说过,我很期待能看到你的子嗣的模样。”亚恒给看起来深受打击的塞万提斯顺顺毛,“前段时间我受邀参加马匹拍卖会的时候跟一个繁育者聊了聊,发现她家有几匹安达卢西亚母马,然后就发现”
“发现其中的一匹或者几匹跟我有一腿吗”塞万提斯说话的时候语气还算不错,虽然在内心里他已经刨蹶子一百次踢断无数个木头栅栏了。
亚恒发现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糟糕,不跟族群在一起的种公马对自己的孩子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加上塞万提斯现在跟他的感情已经很深,对母马敬而远之。从前那些在正常不过的行为如今看来俨然已经成为了证明感情不忠、精虫上脑的黑历史,也难怪连向来好脾气的塞万提斯也如此抵触。
“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幺在意,我很抱歉。”亚恒的神情也跟着变得黯然,他用手指圈着塞万提斯的银发说,“可是我已经把她买了回来,再退回去不太可能,或许我可以把她挂在网站上,让别人再把她买走。相信我,她是个像爸爸一样漂亮的好姑娘,很快就会有人给她一个新家的。”
亲子之情真是个见鬼的东西。刚才塞万提斯还在介意自己跟母马的“黑历史”,现在听亚恒说要把自己素未谋面的女儿卖掉,他又非常在意。他自己就是一匹被变卖多次的马,每一次分别都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创伤,想到自己的孩子也要重蹈覆辙,感到相当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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