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却要牵着哦不,拖着一匹随时可能跪倒在地的马走上两公里,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一个走路慢腾腾的人加上一匹晃悠悠的马在烈日下行走,亚恒看着脚下的影子,又眺望一下热气蒸腾的跑道,感到有些忧愁。
此时的扬无时无刻不想躺在地上睡个一整天,但很明显,亚恒不会让自己这幺做,他也不想再让对方因为自己生气。四个蹄子踩在草地上的感觉就像踩在了云上,扬没有踩过云朵,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产生了这样的幻觉。亚恒走在他的左侧,此时人影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这两公里走下来对他们俩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亚恒走出去一段总需要停下来缓一缓,而扬总能在他休息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迅速睡着。
亚恒撩了撩扬软软的下巴,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口水像一颗水滴形的珠子连着丝线一般缓缓往下掉。他先用手杖戳了戳扬的肌肉饱.满的大.腿,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无奈之下,他脱下一支手套,用手套狠狠抽了几下扬的鼻子。
鼻子是马非常敏.感的一个器官,丰富的神经使得它成为马身上痛觉最为敏.感的区域之一。扬在被抽到鼻子的那刹那回过神来,整匹马浑身一颤,总算站直了。
“很好。”亚恒又把手套戴回去,温柔地揉了揉扬的鼻头,“还差一小段,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扬十分感动地抬起脑袋,发现了一个马生惨剧他们现在明明才走了半圈。
一人一马回到马厩的时候都成功地出了一身汗,亚恒担心扬会感冒,又不敢给他洗澡,只得取来毯子吸干扬身上的汗液,再将之放回马厩。
他们一回来,马厩里立刻沸腾了。说是这幺说,其实也只有哈萨尼一匹马特别激动,狄龙冷眼相待,塞万提斯同情扬现在这无精打采的模样,吉尔伯特对此表示不予评论。
扬进了马厩,根本没有半点吃草的心思,把鼻子扎进围栏中间的缝隙,以一种相当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不不不这样不行。”亚恒又走过去扯他,扬却像是铁了心了要这幺歪着脖子站立休息。亚恒觉得把扬搁在马厩不好看管和救护,万一扬躺在了马厩的角落可能需要面对无法站立的窘境。他思前想后,迅速跑回了自己家,客厅里有一张很厚的毛毯,让马躺在上边相当合适。亚恒将家具推到房间的角落,愣是在中间弄出了一大块空地。
就在亚恒忙着挪家具的时候,马厩里气氛十分热烈。
哈萨尼在马厩转着圈圈,时不时去骚扰一下睡颜奇丑无比的扬:“嘿傻大个,首领,你怎幺啦快醒醒。”
扬隐约听见了小海马的声音,这个声音遥远得让他连耳朵都不想转。
哈萨尼时不时打几个响鼻,情绪激动得想在马厩里跳踢踏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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