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38章 四死肆?谁谁谁?_两只前夫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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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讳的便是记人姓名,常常张冠李戴,一着急就更是想不起人叫什么,遂索性默默均以“张三李四”或是“甲乙丙丁”代之,倒真真是委屈了这些家丁。

  如此一想,我便放缓了语气,“那你叫什么呢?”

  “小姐叫我小同就可以了。”

  “唔,小同,快把这个谁谁谁……”我伸手指着玫瑰圈椅上一脑门子官司状瞅着我的人。

  “宋席远。”那人眼光黯了黯自报家门。

  “哦,对,快把这个宋席远给我架了丢出门去!”我利落指挥道。那个谁谁谁再不复方才雍容姿态,只满面冤屈祈求的模样盯牢我看。

  屋子里两个账房先生倒是岿然不动,一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模样继续埋头算账,小同走到那个谁谁谁面前弯腰客客气气对他道:“三公子不如改日再来?”

  “改日也不要来了……”我一时着急出声,胸口又开始一抽一抽地闷疼,赶忙伸手捂住心口,吸了口凉气便跌坐在凳子上。

  “怎么?!”那个谁谁谁,哦,宋席远,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蹲在我面前,伸手便要揽了我来抱,“可是心口又犯疼了?”

  我推拒开他的手,喘道:“不牢你费神,离我远些便算是你行善积德了。”

  “好好好,我马上便走马上便走。”这人口里一派随和应承着,手上动作却截然相反,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一路径自行到厢房中,将我平放在了软榻上。

  “你……”尚未来得及开口,便眼睁睁地看着此人娴熟地将掌心贴在我的心口缓缓揉推,一团暖暖的真气登时氤氲开来,胸口疼痛立时三刻减缓许多,然而胸中憋的一口怒气却渐燃渐炙。

  “笙儿,我昨晚夜观星象,占了一卦,卜出今日除却‘走开、滚、离我远点’这些话,你定然还会同我说些别的话。”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卯足气力狠狠推开他放在我心口的手,看他一脸不怕开水烫的痞子样赖坐在床沿,恨不能剁了他的蹄子再一口一口将他咬死。

  他却无视我的横眉冷对,熟练地从袖中翻出一盒薄荷软膏,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地将那薄荷抹在了我的鼻下人中处,恰到好处的沁凉蹿入鼻翼抚慰了全身。

  罢了,以我惯来的经验,宋席远若起了谈性是怎么轰都轰不走的,好比水蛭越是拔它便粘得越牢,最好的办法便是不看不答不理,待他说够了说饱了自然自己会走。况且,我如今能够在洛阳城中赖以苟且活命算是一半仰承他的鼻息……

  是以,我在榻上翻了个身背对他,闭目养神只当入定。

  不想,却未听得他继续呱噪,正疑惑着,未几,只觉一团毛绒绒暖烘烘的物什偎上了我的后背,呼噜呼噜的吐纳声近在咫尺。

  我霍然转身,但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猫盘了尾巴眨巴着淡水蓝色的眼睛怯怯地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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