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有缘人了。
就在夏念芝晃神的功夫,冉成渊一干人已行至老前头去了。
冉成渊他们步子迈得大,夏念芝须得小跑才能跟得上,一路上,好多来来往往的奴才内官见了侯爷,也俱是施礼如仪。
夏念芝生怕被宫内的奴才同僚给认出来,只低头闷声赶路,走得很急,后背早已起了一层薄汗。
终于,他们在一间偏殿前停了下来。
“侯爷。”
总管太监福了一福,不卑不亢地道,“还请您先在殿内稍候,晚间陛下再派人接您去参加宫宴。”
“若是我不愿去呢?”冉成渊似笑非笑。
“那就是违抗圣旨,您恐怕就不能再回封地了。”
“我同公公说笑罢了,我去便是。”冉成渊转了话头。
那太监这才退下了。
夏念芝的眼珠瞟了瞟偏殿,殿外居然有好多侍卫在把守,他心中慌乱,悄悄扯住冉成渊的袖子问他,“他们……他们是要关着你吗?”
冉成渊没有答话,径直走入了殿内。
这宫殿虽是个偏殿,房内却很大,有内室和两间外室,装饰得也极华丽妥帖。
几个身着白衣的侯府下人正毕恭毕敬地侯在殿里头,瞧见冉成渊才纷纷舒了口气,上前服侍起他更衣。
夏念芝定睛一瞧,段淩也在!
他兴奋地跑到段淩跟前,仰头唤了声,“段大哥!”
段淩没有接话,只笑着冲夏念芝点了点头,眼里似也有疑问,不知夏念芝一个没有灵力的小傻草是怎么找到冉成渊的。
冉成渊此时已换下华服,只着了中衣,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段大哥?你叫段淩叫得倒是亲热。”
“侯爷。”段淩生怕冉成渊又要发脾气,忙解释道,“念芝乖巧,我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侯爷万不要误会。”
冉成渊哼了一声,没再计较,“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侯爷的话,已过午时了。”
“先用膳吧。用完膳备水,将这汗津津的脏草好生洗洗。晚宴我要带他一起去。”冉成渊看了眼又在走神的夏念芝,补充道,“罢了,我亲自给他洗。”
*
夏念芝吃完饭食就趴到了桌上,想小憩一会儿,他赶了好多天路,身子早已疲惫倦怠,可刚闭上眼,就被冉成渊拎到了浴桶中,迫他沐浴更衣。
半人高的桶内缭缭热气升腾,夏念芝衣物,软软地抓住浴桶的边缘,舒服地喟叹一声,将脑袋枕在手臂上,又合上眼要睡觉。
可突然,一勺温水从他的头上浇了下来。
夏念芝不满地瞪圆了眼,原来不知何时,冉成渊板着个脸也蹲到了浴桶边儿,手里还拿了个水瓢。
威风堂堂的冉侯爷此番居然纡尊降贵地为一株小草洗起澡来了。
冉成渊散了发,只着里衣,露出点儿瘦削紧实的胸膛,夏念芝呆呆地看了片刻,伸手想摸摸肌肉,可冉成渊却在他的裸-背上重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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