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从未…从未被你怜过。”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一株被玩烂了的杂草。你配吗。”冉成渊怒到极点,口不择,不断吐出伤人的话,“你只是一个没用的傻子。你不配。”
这话好像刺到了夏念芝的痛处,他垂下头,竭力承受剧痛,喉咙里似有泣音,“我知道,自始至终,我只是个替代品……可明明,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眼泪顺着下颌滑落到地面。
太痛了。
身体痛,心更痛。
漫长年月的黑暗与孤寂,在重新遇到冉成渊后,如同被照进了一束微光,可现在这光不仅灭了,还将他拉入更无尽的深渊。
直至,万劫不复。
意识渐渐褪去。
夏念芝突然哭着尖叫起来,“渊……救救我……小小草,小小草!”
“吵死了!”
冉成渊见夏念芝即便……还在护着自己的肚子,便暗念咒语,收回了自己的真元。
“小小草!小小草!”
夏念芝彻底崩溃了,他能感受到肚子里有一股气正在往外排,他死命按压拍打自己的肚子,以为这样就能留住小小草,可最终,伴随夏念芝一声凄厉的哭叫,这股气彻底消失了。
夏念芝也终于声嘶力竭,“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倒在了血泊之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冉成渊才清醒过来,他理好衣物,垂眼却看到,夏念芝吐了血,已然昏迷不醒。
他将夏念芝搬回床榻,疾步走出军帐,对一直守在帐外那个小士兵道,“我带人去救祈笙。你去让军中的大夫过来,给他瞧瞧。”
“是!是!”士兵忙不迭点头。
冉成渊又看了眼军帐,最终却还是扭头离开了。
*
冉成渊这一走,就是十天。
南地已近入春,但却仍旧很冷,昨天夜里,甚至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也皆是眉头紧锁,他们的将军,素有战神之称的将军,居然打了败仗。
而且是负伤而归。
听说是被大卫的一个毛头小伙打败了,若不是武功高强,又有士兵保护,他可能都回不来了……
冉成渊伤得很重,养伤又养了半月。
期间,稍好些后,他去过一趟囚禁夏念芝的营帐,问了问夏念芝的情况。
“回将军!他……他还是老样子……自他醒来后,他就愈加憔悴了。”看守的士兵支支吾吾,“他身子和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了……不怎么吃东西,也不怎么睡觉……成日里……都是坐在窗边发呆……恐怕……恐怕……大夫也说,他忧思成疾,气血郁滞,是短命之兆!将军!属下求您,去看看他吧!我每次只有偶尔提及您,他才会有一点儿反应!”
“这帮庸医懂什么?”冉成渊颓然开口,一向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曲,右肩因为受了刀伤,无法转动,他想,夏念芝是个妖怪,哪会那么容易死。
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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