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见她了,车子副驾驶处的车门从里打开,钱恒从车上下来,朝她走了过来。
“太太,宋总吩咐我来接您。”
“钱助理,以后别叫我太太了。”
阮令仪也没有推辞,自己上前拉开了车门,“叫我小阮吧。”
钱恒可没有那个胆子叫阮令仪小阮,也没有应,看阮令仪坐进了车子里,自己也上车,吩咐司机往绘丰去。
从江南明月到绘丰总部,统共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
阮令仪是坐着总裁电梯直达的顶楼。
她到的时候,总裁办外的工位已经坐满了人。宋斯年的秘书们不知道是已经被叮嘱过,还是真的忙碌,除了她开门时有个女孩瞥了她一眼,其他人半分动静也没有。
他们所有人都穿着清一色的西装皮鞋,连颜色也只有黑色和灰色。似乎所有人都在将自己的鲜明的个体特征隐藏,记忆力好如阮令仪都没有把握能快速将所有人认清。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束,格纹——看起来还是不够合群。
“我坐哪儿?”
钱恒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指了指宋斯年的办公室。
阮令仪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推开门走了进去。
“既然如此,那发展银行就不考虑了。”
宋斯年正站在窗边打电话,听见动静,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抬了抬下巴。
阮令仪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原本放沙发的位置被重新布置了一番,安了张办公桌。
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一些办公用具和一张工牌。
阮令仪拿起那张工牌看了眼,上面有她刚到英国时在photome上拍的证件照。她一直不太喜欢这张照片,也不知道宋斯年从哪里弄来的。
宋斯年的电话还在继续着。
阮令仪走过去,将带着她丑照的工牌套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别的事情,等晚一些,我让钱恒过去和你商讨细节。”
言罢,宋斯年挂了电话。
阮令仪正站在他面前,欣赏他挂着工牌的样子。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张丑照?”
让她穿丑衣服就算了——至少她还有美貌,能把衣服撑起来。如果宋斯年敢让她戴着这有她丑照的工牌在公司里行走,她指定是要翻脸的。
“丑吗?”
宋斯年没有摘下工牌,就着脖子上的绳子看了一眼。
阮令仪刚到伦敦的时候眉目之间还有些青涩,她未施粉黛,笑得很标准,嘴角还带着两个浅浅的梨涡。
“丑死了,笑得这么僵硬。”
阮令仪将工牌翻过去,“啪”地一声拍到了宋斯年身上,“我可不戴这个。”
那工牌不偏不倚地卡在了宋斯年西装左侧的手巾袋上。
宋斯年见状,眉梢一挑,顺手将那工牌往口袋深处塞了几分:“宋太太这么迫不及待将自己放到我心上?”
“没有。”
阮令仪自那天在江南明月被宋斯年戳穿后,已经渐渐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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