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阮淑晗的手,真切道:“我不敢说什么定论,但于姐姐而言,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良人。”
旁人不知晓谁在背后出了力没关系,她知道就行。
而且也没有必要,徐茂渊已于日前登门赔罪,态度很是端正,送了几箱笼文墨古画并药材珍品,让一向挑剔的真定大长公主都没有话说,在明面上算是把这笔账了结了。
又过了稍顷,阮淑晗踩着宜山夫人的讲会末尾回了雅间。
她示意谷雨把双雅领去偏室,起身迎上堂姐,关切询问:“姐姐可同小徐公子把话说清楚了?”
“更重要的是他对姐姐一片真心。他从十二岁开始下场考试,考了几年都没有中,徐大人拿出家法也不能让他发奋,现在却因为姐姐开始争上进,天下间能有几个男子像他这般?”
之后,阮问颖又询问了双雅几句话,都是关于稻谷和学堂方面的,准备等改日入宫时讲给杨世醒听。
她这堂姐素来端庄,口吻含蓄,能够说出“不舍”二字,已是代表了一切。
阮淑晗露出一抹似忧愁又似释然的笑意:“算是说清楚了吧。”
“他向我赔罪,说都是他这个兄长不好,才会使别庄一事发生。让我给你捎个话,说他对此感到万分羞愧,如你愿意,他希望能上门向你请罪。”
听见这话,阮问颖的心里就有了底。
“姐姐莫要妄自菲薄。”阮问颖道,“情爱一事本就发乎于心,谁能控制得了自己喜欢谁呢?小徐公子一表人才,姐姐喜欢他很正常,他喜欢姐姐更是在情理之中。”
“不过,”她又道,“姐姐这是已经和他和好了吗?我怎么听着有些迷糊呢?”
阮淑晗摇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我和他说了,我可以把他妹妹的事和他分开看,但我心里仍有疙瘩,要再想想。”
“他就说,正巧这次他过了秋试,要准备来年的春闱,我们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减少见面也好,他能更加专心备考。”
阮问颖蹙起眉:“你们见面的机会本就不多,还能再减少到哪去?要是半年里一次也不见,和断了又有什么区别?”
“他说他会给我写信,由扫墨交给碧桃、再转交给我,我回不回信不要紧,只盼望我能收下。”阮淑晗道。
“他还说,若是他在春闱侥幸中了进士,就求徐大人上门提亲,倘再侥幸中了三甲,就……”她低头微微一笑,掩去面上一抹嫣色,“不说了,反正也是异想天开,说出来凭白惹人发笑。”
阮问颖瞧着她,见她容色中含着丝缕淡淡的愉情,就知她对徐元光的承诺颇感心喜,遂道:“小徐公子心思聪灵,肯为姐姐发奋,就算得不中三甲,榜上有名总是能的,姐姐安心等好消息便是。”
思忖了会儿,又道,“不过让扫墨给碧桃传信有些不妥,碧桃是姐姐的贴身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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