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到时候动手脚就是很容易的事情。
慕九歌觉得此法甚好，只是，她十分狐疑的看着墨无殇。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搞定鲛皇的？”说着，她上上下下的将墨无殇打量了一遍，“莫非，你真的牺牲了自己？”
墨无殇的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胡说，我又不是断袖！”
便是鲛皇是个女子，他也不可能牺牲自己的色相。
墨无殇愤愤的说，“我初进大殿的时候，便察觉到鲛皇对蛇君的态度有异，觉得两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昧，于是你们走之后，我就试探了一下鲛皇，果然如我所料，鲛皇喜欢蛇君，还是爱而不得。”
慕九歌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初入大殿见到鲛皇，不过几句话的功夫，鲛皇身边又全都是女子，一派风、流不羁的样子，这般场景，墨无殇都能看出鲛皇的深情来？
她简直是服。
“然后呢？”
“然后我就许诺鲛皇，如果他同我合作，我就帮他得到蛇君。”墨无殇说的淡定，半点没有把蛇君卖了的觉悟。
慕九歌忍不住的想，若是蛇君知道他就这么被卖了，不知道该如何炸毛，哦，炸鳞片。
“蛇君对小云桥过度关心，我便利用这点，教鲛皇去纠缠蛇君。鲛皇多年不曾和蛇君好好说过话，多呆过一时半刻了，现在能同蛇君纠纠缠缠，他已经十分欣喜，如此，我说什么，他都乐意去做。”
区区宴会而已，不用考虑他就会答应。
而鲛皇虽然是鲛人国的皇，可是本性里，却是一个曾经愿意为了蛇君，为了爱情而放弃鲛人族皇位，化为女子的痴情种。
所以，在再次触碰爱而不得的爱情的希望面前，他毫不犹豫的便会选择牺牲掉一部分国家的利益。
比如，联手坑圣女海葵。
如此，慕九歌便和墨无殇敲定了计划，墨无殇离开的时候，故意大摇大摆的从圣女殿大门口走出去。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海葵的耳中。
海葵惊慌大怒，“墨无殇真的来了？快拦住他！”
他来了便必然瞧见了她殿内的情况，必然就见了慕九歌，得知了云长渊现身的事。
她表面上还是以召唤鲛神的名义在做此事，若是云长渊现身被捅了出去，她的谎言就戳破了。
鲛人侍女低眉，“圣女恕罪，他走的太快了，直接就去了鲛皇的大殿，我们拦不住了。”
“直接去了鲛皇的大殿？”
海葵脸色更加惨白，整个人晃了晃，差点跌到地上。
墨无殇这是要去鲛皇面前捅破她么？
这是要玉石俱焚来给慕九歌出气么？
她千算万算，威胁住了慕九歌，可是却算漏了墨无殇。
墨无殇可不那么在乎云长渊的生死，反之，墨无殇只怕还乐意促成让云长渊死的快点。
海葵心下慌乱，打发走鲛人侍女，着急的对云长渊说，“我们有危险了，得马上离开这里。”
云长渊神色漠然，点了点头。
去哪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海葵当即便要走，这时，慕九歌却从一旁走了进来，嘴角带着一抹薄冷的弧度。
“你走不掉的，离开了圣女殿，就会被宫殿士兵抓住，若是反抗，当场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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