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再催,一老头匆匆忙忙走进门,一脸慌张,瞧衣着打扮该是这家店的老板。
仟红鼻尖一缩,凑到他身前仔细嗅了嗅,闻到一股药味,是给大病初愈人喝的补药,可这老头口中没有这味。
仟红凝眉,“老头,最近府上可有人生了什么怪病?”
昨晚她赶到冗城时天已黑,只能在这暂住一晚,今天再赶半天路就能到雪山,仟红不再耽搁,起床更衣。
仟红在腊月离开雪山时,将火狐毛寄存在冗城最大的当铺里。可等了半天,店员还未将皮衣取来,仟红有些坐不住了。
老板面露惊色,欲言又止。
“让我猜猜,那人是否浑身奇痒难忍?皮痒、肉痒、骨头痒,抓到身上的皮都脱了一层还是痒?”
惨白无血色的脸倒进冰冷的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
“师父!”仟红猛地坐起,额上满是汗,四下望去,方知梦醒。
炎毒从古至今有毒无解,相传它来自域外,却没人知道它究竟是虫还是草,因为太过稀有,已绝迹百年。中炎毒的人犹如烈火焚身,烧皮焚骨之痛会持续数日,直到毒血攻心而死。因为那种痛常人根本忍受不了,通常毒发片刻都会选择自我了断。
八年前,风慕施中了炎毒,玄月派师祖加上掌门和两位师叔将毕生内力传于他,就是凭着这股深厚的内力才勉强把毒克制在右手。
“咳!”剧烈咳嗽牵动了中毒的手臂,他掀起衣袖,只见整个右臂变成了紫黑色。
“这只手,还是要舍了吗……”
下山近五个月,她终于要回来了。
风慕施收起信,合上窗户。
今年春天是十年来最暖的一个春,雪山已有一月未落雪,房檐上的冰也开始融了。
风慕施屏气运功,可灼烧感无法抑制的从手臂一点点漫延到肩膀,然后是胸膛,直抵心口。他勉强提力摘下墙上的佩剑,蹒跚地走出石阁。
即便是最高深的内力,用尽奇花异草入药,八年的时间,也近于极限。
“呜。”毒发攻心,一口黑血喷出。
风慕施走到一座瀑布下,岸边的冰融了,他踩着冰渣一步步走到瀑布底,水漫过手臂疼痛稍微缓解。
他点中右肩和右臂几处穴位,左手提起长剑,正当挥下之时……
仟红不在的时候,石阁里是不生火的,屋子里不分昼夜都如同冰窖一般。如今她要回来,要提前生火,因为整个石阁暖透也需要两三天的功夫。
柴火噼啪作响,石阁转暖,风慕施刚合上大门,突然,胸口一阵撕扯般的疼痛。
店老板先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接着一拍大腿,恍然道:“是你在那火狐皮上下了毒?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指着仟红的脸,直道:“好狠毒啊。”
“我狠?”仟红冷笑一声,上前几步。
“你们典当行百年的行规,死当无归,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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