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
“与常人不同,受邀者为一树,且长于家院中,受其恩惠,因此敢怒不敢言,苦于久矣。”
“试问,乱世之秋,寻常之人,只为饱腹,不知肉糜,唔之好友,家境殷实,号汤一万者也。”
“院中之树者,平日米饭,常有肉糜,旁人皆羡之,岂能怒?岂能言?”
“唔不忍,便问之,何不长于院外,世界之大,且精彩更甚,不过二三年轮,正待年轻,岂能困与一方院落,供他人娱乐?”
“树不语,唔亦明了,逆来顺受者为树之本性,树与树之悲欢并不相通矣。”
“哈哈哈哈.......”
钱玄捂着肚子在哈哈大笑,这要是真的写出来,岂不是把汤皖给黑死了,不过是和树打了一架,哪能背上这等骂名,便劝解道:
“豫才,过了,过了,那树本来就不会说话,你问他,岂不是对牛弹琴?”
“天生不会说话的多了,忍不了,自然要学会说话的。”迅哥儿却是咧着笑,反问。
大牛拎着一壶热茶给送到院里,听着两位先生的对话,越发的好奇,便问道:
“要是哑巴,该怎么办呢?”
“哈哈......豫才,要是哑巴,你该如何让他说话?”钱玄接着问道。
“天下‘哑巴者’,十之八九,不稀奇,古来‘哑巴’开口,或朝纲崩塌,或康平盛世。”迅哥儿一针见血的说道。
钱玄闻言,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点点头,便不再言语。
汤皖其实醒了有一会儿,哪还不知道这俩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正在一唱一和,唱双簧戏呢。
只是这一顿无情的嘲讽,气的汤皖着实忍不了,顶着尴尬,便朝着窗户喊话,反驳道:
“你们俩人欺负我一个‘哑巴’,也好意思?”
汤皖现在浑身无力,更是无法起床,只得抱恙卧床,这俩人倒是没一丝异样,反而在院里侃侃而谈,大谈天下间的事情,还不忘嘲笑一番。
所以,对于这俩人而言,卧床的汤皖岂不是也正如“哑巴”一般,任他们俩欺负,任他们俩黑。
“哟.......忍不住,醒了?”钱玄放下杯子,嘿嘿一笑,招呼道:
“走,瞧瞧去,问个明白。”
俩人进了房间,径直走向里侧,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见汤皖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索性往下拉了一些,顿时露出了一张尴尬的脸来。
六目相对之下,有两对尽显嘲讽之意,独留一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乃是尴尬,以至于汤皖尴尬的脚趾能扣除一个三室一厅来。
“咳咳......”迅哥儿笑过之后,仔细端详了一眼,便好奇问道:
“最后,谁赢了?”
“我都躺成这样了,他们还能好哪儿去?”汤皖强势说道,认怂是不可能认怂的,只是背过了脸,不想与两人对视。
却是听到了迅哥儿哈哈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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