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没有此刻这般令她心动。
“写好了。”李溪亭看着春秀脸上胭脂染就似的红晕,移不开眼。
“哦,好。”到底是个小姑娘,春秀闷闷应声,不敢抬头。
“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吧。”李溪亭提议道。
“好啊!”春秀知道自己的名字长什么样,但认认真真写还真没有过。
李溪亭再一次轻轻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上写下“李溪亭”三个字。
春秀疑惑道:“我认得我的名字,好像不是这样写。”
李溪亭眼里盛满温柔,轻声说道:“春秀,这的确不是你的名字,是我的名字,李溪亭。”
李溪亭看春秀认真看着宣纸上的他的名字,继续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春秀,我娶你为妻,并非权宜之计,也并非为了旁的理由,而是结发夫妻,恩爱长久,生当同衾,死当同穴。”
他说话时附在她的耳边,热气呼出,喷在春秀的耳廓。春秀虽不太懂读书的事,但“恩爱长久”她是懂的,脸上更是红得滴血一般。
“你懂我的意思吗?”李溪亭十分爱看自己娇气害羞的模样,像一只小野猫收起锋利的爪子,柔软温顺。他看着春秀圆润白皙的耳垂被他两句话说得红透了,心情大好地逗她。
“有的懂,有的不懂。”春秀心思纯净,自然不知贴着她后背的李溪亭早已心猿意马。
“哪里懂,哪里不懂?李溪亭问她。
“我知道恩爱的意思就是夫妻感情和睦。”春秀略侧脸回头看他,“生当同衾,死当同穴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生当同衾,死当同穴。”李溪亭轻声念道,“意思是两夫妻活着的时候,盖同一床被子恩爱,只是死了也要住在同一处墓穴里。”
春秀这才知道,原来,读书人将夫妻间不可言说的事情也说作是“恩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恩爱”是否是真实意义上的恩爱。
李溪亭眼里只有她小巧可人的耳垂,她白皙的侧脸,还有她染上薄粉微微起伏的胸膛。他成婚时顾念着她有孕在身,并没有与她洞房花烛。如今,孕期已过三个月,他听大夫说过,只要注意些分寸,不会伤到她。
他叹了口气,春秀疑惑,想回头看他。谁知被他温热的濡湿含着耳垂,她羞怯万分,却没有不半分推拒。
春秀对他的索取采取纵容的态度,李溪亭得到鼓励似的继续攻城略地。晚膳还未用,先就莺啼燕啭,雨打娇花。
晚膳时,李夫人特地叫嬷嬷来唤李溪亭,到她屋里用膳。李溪亭命嬷嬷回话,他与夫人用过了。
春秀被他藏在软榻里侧,不敢发出声音。嬷嬷应下后回去回话。
埋在李溪亭胸前的春秀这才敢缓缓抬起头,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吃过了?”
“吃了,还没吃饱。”说完就继续动作。
春秀羞得无地自容,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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