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要求’也还没有提完!”
“你——”
“升龙为我大越南之陪都,”阮林朗声说道,“内有皇城、禁城——你们入城之后,不能毁坏皇城、禁城,更不能惊扰寝陵!”
微微一顿,“好了,我的‘条件’谈完了!要求’也提完了!请就鼎镬!”
阿尔诺、萨冈、孤拔几个,都不禁有点儿刮目相看了:这个阮林,还是很有些胆色的嘛!
果然虎父无犬子啊!
阮林的父亲,就是大学士阮知方,当年沱灢之役和嘉定之役的主帅,阮知方守沱灢,有“莲池屯大捷”;守嘉定,阮氏兄弟身先士卒,最终,阮维——阮知方的弟弟、阮林的叔叔,中弹殉国。
法国人对阮知方,还是颇有些敬意的。
目下的越南,这对父子,倒还真是挺特出的呢。
莫雷尔不晓得“请就鼎镬”是什么意思,待阮景祥解释清楚了,他愣了一愣,随即狞笑着说道:“好!这真是一种有趣的刑罚——我们会加以考虑的!”
顿一顿,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了,“原本你不提,我还没想起来,升龙有什么‘皇城’、‘禁城’——还有什么‘寝陵’!嗯,好!好!非常好!我想,如果在你们的‘皇城’、‘禁城’里点起一把火来,那个景象,一定非常壮观!”
再一顿,“就像当年我们烧掉中国人的‘夏宫’!——那一回,我未能躬逢其盛,这一回,可以好好儿的过把瘾了!”
阮林一声冷笑,“请便!不过——嗯,有一个事儿,我忘记说了——我要提醒各位,你们的巴斯蒂安上校以下,好几百口子人,在我们的手上呢!”
“你什么意思?!”
非但莫雷尔,一瞬之间,阿尔诺、萨冈、穆勒、孤拔,脸色统统变了。
“我的意思是——”阮林沉声说道,“以暴易暴,以血还血!”
莫雷尔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去摸佩剑的剑柄,没等他把剑拔出来,阿尔诺已厉声说道:“阮巡抚!希望你明白你再说什么!杀害战俘,是最严重的罪行!如是,越南政府和人民,都会得到最严厉的惩罚和报复!”
微微一顿,“你不要忘了,中国的‘夏宫’,是为什么被烧掉的?——不就是因为中国人杀害使节和记者吗?而且,手段异常残忍!——你们必须遵守最基本的战争的规范!”
“将军,”阮林说道,“贵方如果‘遵守最基本的战争的规范’于先,我方又岂会不礼尚往来?这位将军……”
说着,将手向莫雷尔一指,“……说什么‘点起一把火’、‘非常壮观’、‘过把瘾’之前,我可没有提战俘的事情!”
莫雷尔正要说话,被阿尔诺用一个手势阻止了,然后转向阮林,“好了,我们不要再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了!”
顿一顿,沉声说道,“关于你提的三个条件,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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