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泪水。
小豆芽很难受，因为它发现主人并没有半点要上前搭救它的意思，于是试图从虚无子的手里挣脱，奈何它没手也没脚，挣扎了半天，毫无作用，只能眨巴着萌萌哒的眼睛向苏予墨呼救，几滴泪珠也随着它眨眼的动作，掉了下来。
虚无子见状，立刻从手中变幻出一个玻璃瓶，将小豆芽的眼泪，全数装进瓶子之中，一滴也没有漏下。
“虚无长老，这有何用？”
听着苏予墨的问话，虚无子小心将玻璃瓶盖好。“聚灵石的眼泪，可以用来炼制聚灵丹，将成丹率提高百分之五十。”
“真的？”苏予墨闻言别提有多激动了，如果可以炼制聚灵丹，那水韵和水染她们就都可以修炼了。
“虚无长老，如果我拥有无花果，您是不是可以为我炼制聚灵丹？”苏予墨不由得庆幸，还好当时黑心让她把无花果的根刨了出来，种在空间的药田里了，由于药田土质特殊，加上灵溪水的灌溉，无花树现在又开始结果了，而且还结了好几颗，虽然还未成熟，但是好歹她有啊。
“姑娘不是可以修炼吗？”聚灵丹是给那些不能修炼的人使用的，她要这个干嘛。
“嗯，有两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她们不能修炼。”苏予墨想着，如果等她达到宗师级炼丹师的水平，那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而水韵和水染她们现在已经十六岁了，她们等不了那么久。倒不如求虚无子帮忙。
“如果你急需用的话，辰儿上次带回来一颗无花果，老夫倒是可以尝试着先给你炼制，毕竟现在有你的玄医灵气，辰儿也不需要这无花果了。”虽然聚灵丹很难成丹，不过现在有聚灵石的眼泪，他倒是可以试一试。
“那就拜托长老了。”没想到和夜翎辰来云霄殿还有这样的收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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