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
“……”
不说还好,说了白绩脸上老大的不自在。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搭错了哪根筋,齐项说要背,他还真点头了,直到他被人托着屁股走到宿舍楼下,成功被人围观拍照后,他才追悔莫及,尴尬到要当场入殓。
“我说要坐轮椅。”他苍白地狡辩。
“胡编乱造吧。”齐项笑道,“今天老林讲卷子拖堂,你一说饿,我从后门溜出来给你送饭。”
“你不用翘课。”白绩挪过来坐好,“我又不着急。”
他瞅见保温桶里的骨头汤脸色一黑,咂咂嘴把汤推向齐项。
齐项笑了,余光瞥见他的小动作,强硬地给他倒了一碗,笑道,“吃哪补哪,喝一碗。”
白绩:“再补我能长第三条腿了。”
齐项立即说:“未成年别开黄腔。”
白绩:??
谁开黄腔?
“你刚才在外面跟谁说话?”白绩闷头吃了两口饭,胃里有着落后才想起来问,“应裘?”
这年头会关注自己的还能让齐项用那种嫌恶的口吻说话的,这学校里除了应裘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对,出电梯就看到他站门口贼眉鼠眼地乱瞟,鬼鬼祟祟说自己钥匙丢了在找。”齐项道,“前天四班周考他前五都没进,我怕他狂犬病又犯了要怪你头上。”
运动会的事以应裘通报批评并记过做了最后处理,作为一个年级大榜常驻的优秀学生,应裘在升旗台上读检讨时差点请求吸氧,不过这次没人同情他,齐项还给拍了张照传给了“卧病在床”的白绩。
沙子涯第二天就打报告换寝室,先斩后奏地把季北升的床位占了,好在季北升不常呆学校,随他去。
至今也没人要去填应裘那儿的空位,听说他不太受旧室友待见,现如今常常往外面跑,除了上课、睡觉,不太在学校久呆。
白绩两耳不闻窗外事,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
“我又不是菩萨,管他考多少。”“不管他,我把下午模考的卷子提前带给你了。”齐项擦擦手,从包里翻出密封的牛皮袋,“苍总这仪式感真足,还封口了。”
期中临近,各班都紧锣密鼓地进行以班级为单位的模考,丹毓师资雄厚,老师会根据班级进度和学生能力单独出卷,虽然费工夫但是效果好。
白绩的学习一直由齐项负责,苍昊他们摸不清进度,特地嘱咐齐项把卷子带给白绩,让他每题都做,交给他们老师改。
“放抽屉。”白绩吃的半饱,捡土豆丝嚼。
“拱背,啧,让你拱没人你贴上去。”齐项掐着白绩的腰把他往后拉好让抽屉打开,“呦,长肉了雀儿。”
手感都软实了许多,不像以前隔着皮就是硌人的骨头,中间精瘦的肉捏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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