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新主祭有些恼怒,上前一脚揣在米勒胸口,踩着他的脸:“告诉我,你在和谁讲话?”
“和我。”
伴随着一声略带无奈的叹息,一个红头发的金袍青年突然出现在场内。
他的头发宛如流动的火焰,如果没有伸进胸口搔痒的那只手,这次出场会很有威慑力。
新主祭微愣片刻,他没将这个混混模样的青年和灰烬公爵联系起来,还以为是米勒的同伴,银白两色的植物立刻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啪”
这次是嘉顿的响指。
火焰凭空出现,像一朵盛开的郁金香,由金转红,开得烂漫绚丽,将三人一口气吞没进去。
火光来得快去得也快,光芒尽没后,以米勒为中心,周围十米内的植物全部化为灰烬,土地也呈黑色的龟裂。十米内寸草不生,界线之外却植被茂盛。区别太过明显,就像有人生生剜去了这部分图层一样……
新主祭则愣在原地,眼中满是绝望。
那一团火烧掉的不只是植物,还有他的感知线。
换句话说,他现在看起来虽然毫发无伤,但实际上已经被削成了人棍,感知线被烧成灰可不仅仅是猫被剪掉胡子那样,他失去了手、脚等一系列敏感、且用来与外界发生交互的东西。虽然五感没被剥夺,但在法师这条路上却已经走到头了。
即便是神也救不了他。
“扑通”一声,他跪在地上,面朝嘉顿,宛如一个虔诚的信徒,手脚并用爬了过来,试图亲吻他的鞋子。
“滚”
嘉顿不耐烦地抬脚,这家伙顿时被踢飞出去老远。
这个动作轻松写意,仿佛演练了无数遍,带着一丝特殊的美感。
平时踢惯了皮糙肉厚的沙恩斯,嘉顿这一脚着实有些大力,人棍主祭接连撞倒三棵树才止住势头,只可惜没能再爬起来,他这次在做人这条路上也走到头了……
“咳咳……”米勒刚才的大笑牵扯了伤口,嘴里往外冒血珠,更别提心脏上还牵着一截藤蔓呢,随着它失去了主人的控制,这些东西正在侵蚀感染他的五脏六腑。
嘉顿低头看着这个执拗的家伙,也有些犯难。
“实在不行你就先死吧,反正我在赫鲁认识人,死了我也能给你救回来,然后等你想通了再来找我?”
米勒虚弱地笑笑,他搞不懂对方为什么执着于自己,他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人棍主祭。
“你为什么不找那家伙,他明明那么虔诚……”
“虔诚个屁。”嘉顿啐了口,“你知道他是谁么?”
“不知道。”
“他叫……”话到嘴边嘉顿却忘词了,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头顶火星子乱飞。
“算了,我也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几十年前……嗯,十几年前和那个叫路西安的家伙几乎齐名,却始终被压了一头。后来两人一起加入元素高塔,因为都是出色的法师,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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