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的声音。
是的,废墟。
没有愚蠢地去问祂是谁,因为关于这个祂,托蕾亚等人很容易就能猜到祂的名字。但她们无法理解的,是这个祂究竟要做什么。
【杀了她】
意识,代表着自我,代表着攻击性。
似乎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一般,躯体所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变得十分凄厉。但托蕾亚压住了不适感,强行听着面前躯体的声音。
这种感觉是什么?这就像是你在考试的时候一道题都不会,都已经准备孤注一掷来个伸脖子大法解决问题的时候,考试突然宣布结束了。
白芩觉得自己可能想的有些多,或许安雅的父母在她的印象里都是不存在的人,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
【播种,催生,然后.】
可问题是,为什么?
“你是谁?”
【祂掌控了一切,祂让安雅认为她是在拯救,祂让安雅心甘情愿化身为情绪的心脏。】
小可呆呆地看向白芩,声音满是疑惑。
【安雅制作的傀儡,不是我】
坏消息是,这些肉块身上浮现出了意识。
“毕竟是玩这个的。”
紫色的光晕落在红色土壤之上,伴随着蓝色太阳温暖的照射,寒霜一样的草黄色冰块缓缓融化。白芩和小可站在唯一的白色之上,凝视着荒诞又华丽的色彩世界,一时无言。
“先看看去吧。”
【祂让我】
安雅在那个年纪才多大?两个月?
可白芩又开始陷入了迷茫,她虽然已经知道了安雅的问题所在,可更大的问题是,丝丽雅已经死了。
口音依然存在,这就表明此时的白芩接收到了超出她认知范围的讯息,“这,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突然就,就?”
托蕾亚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长枪,开口问道:“你究竟是谁?”
“你那个朋友心死了?”
而丝丽雅虽然低调,但是她在位期间也主持过不少有关情绪研究的活动,这些活动大多是比较紧急的,所以虽然她性格温和,但在十二刻里没有几个朋友,反对她的人也不在少数,属于独来独往的那一种。
可白芩记得,安雅的父母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去。安雅的父亲在她母亲生下她后因为一场车祸死去,而安雅的母亲在生下她时患上了死血病,在将年幼的安雅托付给情绪教会后便离开了人世。
小可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然后站起身,姣好的面容在一抹灰尘下更加娇艳。她看着周围的废墟,对一旁的白芩说道:“这算是好事吧,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讲,困住我们的囚笼没有了。”
【那颗心脏,不是我】
揉了揉眼睛,色彩斑斓带来的就是刺眼的感觉,白芩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种莫名的哀伤浮现在了她的心里。
她又怎么去找那段历史呢?——
死死地盯着那破碎的肉块,托蕾亚三人屏息凝神,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白芩突然想起来,安雅的老师。那个上一任情绪教会的教宗,如神灵般美丽优雅的女人——丝丽雅。
但唯独有些例外的是,情绪教会的研究,一直都有些避讳。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讲,研究情绪就是研究人的思想。而思想,一直都是一个不太能触碰的话题。
【安雅,被欺骗了】
【祂让我找到安雅】
“你朋友的心灵还挺多彩的。”
这一次,声音不再痛苦,而是深邃的绝望。这种绝望就像是在黑夜中最沉沦的深渊,已经脱离了痛苦与哀伤,她所留下的,只有失去一切的绝望。
【请你们,杀死安雅】
【在她成为祂的躯体之前】
【让她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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