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家最杰出的子弟,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掌权人。他辉煌的一生,将从此刻开始,从杀了清凛开始!
他嘴角愈加张扬,宝刀离清凛的脖颈,只差一指距离!
可又过了很久,他却再笑不出来,那一指距离有如天埑。
清凛清冷的眼里映不出眼前充满傲气的青年,他慢悠悠地伸出一指。葱白般纤细的指抵着炽焰刀燃起火焰的利刃,那凶狠的刃却再无法向前哪怕一根发丝的距离。
“怎会!你不是没有了灵气!怎么……”林炯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说完,头颅已经离开脖颈,凌空飞起,滚到一众弟子面前。
韦霖惨白了脸,脑中被自己有意掩盖的一切都亮堂起来,当即看向夏至。
夏至坐在清凛身后的石头上,他全身放松极了,双手撑在身后,两只脚前后晃悠着,脸上带笑,嘴里张张合合,发出的却还是那幅畏畏缩缩的嗓音:“韦,韦师兄,你们怎么这样对我……”
“夏至!你骗我们!”韦雹又气又怕,“仙尊根本没有喝下那口酒!你骗得我们好惨!”
“为人弟子,怎么可以猥亵师尊,韦小师兄真是不懂事,净净忽悠我。”夏至笑着,又倏地冷了脸,“说到欺骗,我于各位师兄们,是自愧不如。”
韦霖瞠目盯着竹扇上腥红血斑,那是随着林炯头颅飞溅上的。妒忌是条毒蛇,他养着这猛兽,今日终究要被吞噬。
韦雹还在挣扎,“你的解药……解药还有一日!你不能杀我们!”
夏至刚想开口,严霜剑已飞向韦霖、韦雹,两兄弟再说不出话。
那股属于清凛的凛冽寒风,已经席卷而来,这群象牙塔里的弟子们终于意识到不好,四处乱逃,可那些寒意就像满山的赤阳花香一样,怎么逃都逃不掉。
夏至喝了那酒,浑身无力,如果不是撑着身体,早已倒下。他这一个半月装疯卖傻,混在赤炎门核心弟子里,既是完成仙尊的任务,也将仙族情形打探得一清二楚。
整个仙族最神秘的还是清凛仙尊,那些弟子们知之甚少,就觉得清凛空有其表,掉以轻心。但夏至与清凛同吃同住,知道清凛真才实干,只是习惯用冷脸对人对事,给人感觉,事间万物都让他提不起兴致。
夏至扫过清凛背影,突然一顿,不对,赤炎门是特别的。
清凛是否暗地里打击赤炎门,夏至无法考证,可清凛现在将赤炎门核心弟子杀尽的举动,就有些耐人寻味。
赤炎门后继弟子资质日渐下滑,核心弟子汇聚着全门派最优秀的弟子。赤炎门虽有衰落之势,但毕竟是仙族显赫名门,只要后继有人,就有希望重振。
到达赤炎门的那日晚上,他就与清凛坦白白日之事,清凛岿然不动,只让他顺势而为,冷静得仿佛他们谋取的不是他的性命。
夏至当时不明白,现在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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