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起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山里海里都去了，河里也去了，姐姐，你没有发现——你灯下黑了？”
林小麦一愣，问：“啥？”
林佳茵说：“洋城里虽然无地可种无海可捕，但是也不是全无好东西的啊——”
林小麦笑道：“我知道你说什么，那好几个批发市场里，跟我们家长久打交道的店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每一间都是开了半个世纪以上的老字号，货真价实童叟无欺。除了那些之外，还有什么呢？腊味工场？谁家早餐吃腊味……何况秋风起才是晒腊味的时候咧。”
连连摇着头，林佳茵说：“不是，不是……我是说，调味料啊。别的不说，如意饭你带老板去吃过没有？搭配如意饭必要的白酱油，就不是随便一个地方能找到了的……”
林小麦眼睛一亮，“对哦。”
她赶紧把林佳茵提醒的事情记录下来，沙沙沙的写完了一气，抬头却不见了林佳茵身影。林小麦再一搜寻，就看到原来林茂已经完成了训练，正一脸疲倦地坐在那儿，林佳茵早就已经到了他跟前擦汗喂水的了。把记事本卷起来往随身小包里一放，林小麦也走了过去……
……
林佳茵要去开的会就在当天下午，这种会还得穿衣打扮。林小麦早早打发她回家做准备，下午两点半，程子华准时开车来接上她，前往会场。
今天林佳茵穿一套浅绿色的连衣裙，虽说留着短头发，但还是在耳后别了两个珍珠发卡，很是俏皮可爱。程子华看了她一眼，说：“你这样穿很好看。”
林佳茵开心了，话匣子也打了开来，说：“老板，这种行业会议，会是什么个情况呢？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程子华只说了三个词：“观察，观察，再观察。”
眼看着林佳茵的脸上冒出一连串问号，程子华专心开车，留出时间来让她思考。眼珠子转悠了几下，林佳茵笑了起来：“因为龙蛇混杂，所以贵人语迟？”
嘴角边泛起了欣慰的笑容，程子华说：“没错。这种会议在国外，一年到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场。说白了，就是一种社交场……有那一种人，专门喜欢去那种社交场的，一来二去的看着很熟面孔了，具体做点什么，谁都不知道。但也有一种人，极少露脸，一出现就是王炸。国内我只去过几次，情况也是差不多……老实说，要不是消息是文叔带来的，我就自动屏蔽掉了。我的办公桌桌面上，还放着一大叠各式请柬呢……”
林佳茵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果然还是我太年轻啊。”
程子华说：“年轻不年轻的我不清楚，你见得世面不多是真的……”
瞪了程子华一眼，林佳茵不甘落后地说：“反正我在我的专业范畴能够胜任就行！别的事情……中国人有句老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一会儿出席社交场面啊什么的，是老板你的专业范畴，你得看着我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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