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末眯眼轻笑，“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什么都不会问，刚才的事也只会当没看见。”
“好，我什么都不问，今天的事我也会当作没看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顾清末弯眉一笑，又恢复那副单纯无害的样，“上车吧，你坐副驾驶，我可不喜欢给别人当司机。”
“你、你竟然会开车？”
顾清末看着她笑了一下，没说话。顾清依瞬间哑然。
罢了，能一分钟不到就手起刀落解决掉几个大男人的顾清末，怎么都不像是村里长大的，会开车似乎也没什么奇怪。
顾清依撑着站起来，才发现腿是软的手是颤抖的。
她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一开始是被那些混混吓到，后来是被顾清末的身手和狠戾吓到。
对于顾清末，她有很多疑问，但她知道，她不能问，尽管也并不能问出什么来。
坐上副驾驶，拉着安全带扣上，看向同样扣好安金带准备发动车子的顾清末，顾清依踌躇半刻，紧紧抓着安全带咬了咬唇，“对不起。”
声音很小。
不过凭顾清末的听力还是听到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什么也没说，顾清依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可一向高傲的她，又不是很喜欢顾清末，前几个小时还嫌弃她是个土包子，如今能开口说一声对不起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虽然她真的做错了。
她没有勇气也不并打算说第二次。
“你就这么放那些人离开，会不会有麻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我也不会多问，只想提醒你一句，如果今天的事传出去，你在帝都的日子一定不会安稳。”
顾清依不蠢，顾清末那样的身手，她知道不是简单的从小找师父教武术能有的。匕首落在那些人的肩上时，顾清末眼睛都没眨一下，甚至还带着一抹冰冷嗜血的笑。
顾清末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更有甚者，她，更厉害，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车子发动，缓缓向前开。
顾清末侧头看向她，脸上的笑让顾清依看不透，只见她笑着说：“前一秒还想着找人害我，现在却来关心我？”
“我……我………”
顾清依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这个话，顾清末却不等她回答，收回视线专心开车，“还是去帝都商场吗？”
顾清依抬头，只能看到她的侧脸，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就是莫名的让她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闷得慌，“商场就不去了，找个安静的店坐会儿。”
她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逛衡。
说起来，她今天都没什么心情逛衡，之所以提出去帝都商场，就是要在路上算计顾清末。
明明之前都没什么，现在再想起这件事，她竞十分后悔。
也不知道这后悔是因为险些招惹顾清末这个狠人，还是因为自己心里突然生出的那抹愧疚感。
“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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