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姜亦眠觉得自己听她在节目里说话的时候不需要看字幕，她的声音能一字一句的传到她的耳朵里，语速适中，听起来很舒服。
“你这么年轻就有那么多人喜欢，更厉害！”怼人姜姑娘从没怕过谁，吹彩虹屁自然也是个中翘楚。
单薇子被她夸的一乐。
姜亦眠觉得，她这会儿的笑容比自己刚进来的时候真实多了。
配合她采集指纹，单薇子忽然忧心忡忡的问她，“我会留有案底吗？会不会被人当黑料爆出来？”
“嗯……清者自清……”姜亦眠想，这姑娘找错了人，也说错了话。
她是法医，不管那些事情。
视线扫过单薇子手背上的一处暗痕，她问，“这怎么来的？”
闻言，她下意识用另一只手遮挡，可随即想到什么又无所谓的笑笑，挪开了手，“催吐。”
“哦。”和她想的一样。
从她进来到现在，单薇子已经喝了整整一杯水了，手还总是无意识的摸向喉咙，应该是有轻微的咽喉炎，很有可能是催吐导致的。
再这样下去，她的喉咙的情况会越来越糟糕。姜亦眠本想提醒她两句，可瞧着那姑娘眼中偶尔闪过的桀骜之色，她几次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算了，活人的事儿她还是别跟着掺和了。
每个圈子都有他们的生存法则，如果可以的话，姜亦眠觉得单薇子也不会选择糟践自己的身子。
像她和陆薇这种游走于二三线的女明星大多活的疲惫而惶恐，一个疲惫而惶恐的人负担不了理想，她必须养家糊口。
这是她的选择。
“可以了，单小姐。”姜亦眠把工具一件件的收回箱子里，“感谢你的配合。”
“应该的。”
提着箱子往外走，姜亦眠的手刚搭到门把上，就听身后传来了压抑的咳嗽声。
她一顿，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对她说，“单小姐，这话可能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和你说，你再继续催吐的话喉咙的损伤会更严重，很有可能以后就没有办法继续唱歌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句，“你比电视上还要瘦，也很漂亮。”
话落，姜亦眠扬唇一笑，开门走了出去。
她只是好心提醒，听不听就是她的事了。
单薇子看着渐渐闭合的门，神色微怔……
指纹比对结果显示，陆薇身上的指纹不是单薇子的，但因为她提供不出不在场证明，所以嫌疑并没有被解除。
毕竟——
她是有杀人动机的。
“单小姐，这期间还希望你能留在a市，可能随时会需要你协助调查。”
“好的。”
单薇子的经纪人来接她，她戴上墨镜和口罩往外走，姜灼倚在门边看着她，忽然又说，“单小姐，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她笑望着他，耐心极佳。
“单薇子是你的艺名，听说你本名叫‘刘桂香’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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