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次被向我们后方奔去的风带着向后滚去。
终于,看见跑道尽头了!
忽然,我头上的天空中好像有人拿着相机按下了快门,转瞬即逝的闪光灯照亮了我的座舱。
我刚一抬头,轴心国空中战舰那庞大的阴影就掠过我的头顶。
在我前方的跑道上腾起两根近十米高的粉尘柱,冲击**着成年马匹大小的水泥块飞过我的头顶。
刚刚那闪光是空中战列舰的主炮齐射!跑道被打坏了!
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瓦尔基里已经冲进了爆炸的烟尘当中,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瓦尔基里的轮子跌进跑道上新添的大坑里、我和伊娃都撞死在裸露的水泥块上的情景。
但是这种状况并没有发生。
冲出尘云的时候我感到手里的操纵杆轻飘飘的,我握着操纵杆的手每一次摇摆,瓦尔基里都会给予轻柔的回应。
我们离地了!
我猛拉操纵杆,瓦尔基里一下就窜进了天空,只用了片刻,我们就冲到了轴心国大机群的上方。…。
“我们要掩护机场转移伤员!”我抽空对身旁的伊娃说。
“知道了!”
我推动操纵杆,迅速咬住一架正要进入俯冲的斯图卡,用安装在机翼上的八挺机枪把它打成了蜂窝。
瓦尔基里的性能实在太优秀了,和它比起来雅克就是一只不会飞的鸵鸟。它的速度那样的快,以至于根本不用担心被咬尾巴,因为没人能追得上它。它又那样的灵巧,可以在一艘航空战列舰和两艘航空巡洋舰编织的火网中自如的穿梭。
很快敌人的队形就被彻底打散,没投弹的斯图卡甚至连俯冲都不俯冲,直接在水平状态中投下炸弹之后就转身逃之夭夭。
如果不是要为之后突破极海上空的敌军防线预留弹药,我肯定一个不剩的将他们统统击落。
被战机遗留在机场上空的三艘轴心国空中战舰就像被抛弃的孤儿,它们一边向我倾泻着毫无用处的炮火,一边朝着己方战线退去。
地面上刚刚还被敌人的炮火打得到处乱窜的人们此刻都从掩蔽处跑了出来,挥舞着拳头向着逃跑的敌舰高声叫喊。
我开着瓦尔基里掠过机场上空,所有的人都将帽子丢起来,向我欢呼。
绕着机场转了几圈之后,我拉起机头,向着极海方向飞去。
可我的耳机却响了起来。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机里说道:“空军中校格里高利·车尼雪夫斯基,及空军少尉伊娃·拉兹格里兹,我是空军元帅叶廖缅科,下面邦联最高统帅要和你们讲话。”
我和伊娃再次对望了一眼。
在广播里听过好多次的那把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我是邦联最高统帅,格里高利,伊娃,你们两人的军衔即刻各晋一级。现在我命令你们,暂时中止原定任务,飞往明斯克,狙击正在向明斯克集中突击的敌军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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