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什么也没法想,一种情绪完全支配了他。
害怕。
这对于他而言,实在是一种煎熬,然而即使女士就在这扇门后面生死未卜,现在鉴于消息的传播速度有限,知道她在这里的人,只有教授和帕瓦罗蒂。
而她和世界的联系,也仅在门外被恐惧所占据的老绅士身上。
老绅士的手已经开始阵痛,但他的脑袋却没有因此更加清醒,直到那盏灯突然熄灭,他才突然站起来。
不需要教授去问,帕瓦罗蒂已经上前。
“紧急处理得很好,如果再多流一杯的血,这位女士就该去见上帝了。”医生对帕瓦罗蒂说。
帕瓦罗蒂转身去看教授。
然后把头扭回来。
“请问......”
“有一枪太深了,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医生说道。
“感谢您。”帕瓦罗蒂鞠躬。“请问可以接触吗?”
“可以直接到病房去。”医生点头,帕瓦罗蒂再次谢过了医生。
她埋在白色的床里,不知是不是教授的错觉,她似乎有种不真实感,好像是透明的。
直到教授再次紧握她的手。
帕瓦罗蒂出门去倒水,教授选择和女士在同一间病房里。
她还需要供氧,没有什么比看着浮现又消散的气雾,更能真切的证明她还活着的事实。
教授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在床边哭泣。
帕瓦罗蒂在门口沉默的站了一会,不敢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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