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来到了外宫，那是古风从未踏足的地方。
只见此地竟和凡俗的城市一样，行人如水，大街小巷尽是吆喝的叫卖声。
“我要吃糖葫芦……我还要吃杏仁酥……那个月饼挺不错的……新出的胭脂款式啊，你想尝尝吗？”
青灵拉着古风穿街过巷，她虽然是个几十万岁的老女人了，但刚诞生意志时就被关在先天宫中，没有接触过外人，因此一直是少女心性。
看到了热闹的事情好吃的东西就会情难自禁。
此刻，她涂了最新的胭脂，如一朵盛开的花儿，羞涩的看着古风。
古风有些不满，说好的两个人呢？
大街上这么多都是鬼啊？
果然，麻麻说的没错，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胭脂都是色素，有毒，吃了会屎的。”
古风看了一眼，随意点评道。
青灵面色僵硬。
忽然，古风发现一丝不对劲，皱着眉头看向热闹的街道。
这些……似乎真的只是死人啊？
“他们是假的？”
古风有些讶异，他在那些人的生气，感受不到一丝生机，认真看去，更是一片虚无。
青灵翻了个白眼，“才发现啊？”
“其实先天宫中只有我和我师傅两个人，其他人，包括那是侍女都是我师傅用先天大道凝炼出来的。”
既然古风依旧看穿了人，肯定也看穿了她的胭脂。
青灵忽觉有些无聊，转身就想回去了。
古风却忽然拉住她，一脸严肃道：“既然所有人都是假的，那你……确定你自己是真的吗？”
青灵面色僵硬，尴尬道：“我肯定是真的啊，我可是跟了我师傅几十万年呢！”
古风认真说道：“其他侍女，会不会也跟了你师傅几十万年？”
青灵一想，冒似还真有几个老资历侍女，在她出世前就存在了。
如果那些侍女都是假的，那么她……
青灵忽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不敢再想下去了。
“先天宫宫主在这些普通人的身上没有倾注太多的心血，因此我能一眼看出。”
“但你和那些侍女我看不透！”
“不过，要想辨别出来，还是有方法的！”
青灵忙问道：“什么方法？”
“实体检测！”
古风严肃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上手了。
他竟然直接上手了啊这个禽兽！！
但见古风在青灵的脑袋上乱摸，说是要以这种方式帮他检测出她是否是真实的她。
青灵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实性，却是只能忍了。
摸完……检查完脸后是修长的脖子，然后是精致的锁骨，紧接着……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青灵面色绯红，化作一道遁光消失不见。
古风愣在原地，唯有两只半张的手在萧瑟的风中一颤一颤。
“是，是真的……”
古风回味着那种感觉，对青灵给出了肯定的评价。
但转即，他眉头又皱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规模……好似还是有些不够啊？
古风只是失去了一些坠入时间长河的记忆而已，跌出时间长河的记忆还是十分清楚的。
他隐隐记得，自己第一次睁开眼时，见到的景象……与他这次的感觉，不是太一致啊？
“难道，我跌入的不是青灵的浴池？”
古风是个严谨的读书人，一向擅长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为了弄清楚这其中的关键，他觉得有必要再多实验几次。
就是，不知道青灵和她神秘的师尊，这座先天宫的主人，会不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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